女人的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卓雅，像是要将她撕碎，可是卓雅确定，自己应该是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你是谁？”
“果然不认识了。”
“还记得学校那个欺负过你的女同学，安然吗？”
安然？
卓雅有点印象，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卓雅对于以前在学校遇到的校园暴力并不想追究。
而眼前这个人，似乎在谴责她，明明当初施暴的人，可是她呢。
“知道我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她指着自己的脸，又哭又笑，眼神恐怖问。
“我不知道。”
卓雅的后背忽然泛着凉意。
总觉得女人的脸变成这样，似乎跟她有关系。
“你不知道？”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
安然疯了一样，抓着卓雅的手臂，愤怒低吼。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这样，你现在却说不知道。”
“卓雅，你怎么敢说这句话。”
“你先松手。”
女人的力气很大，抓的卓雅有些疼。
“我一直东躲XZ，一直想要找你报仇，要不是因为你，我的脸不会变成这样的。”
安然的话，让卓雅觉得很疑惑。
“你的脸，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欺负了你，被顾言霆知道，他让人教训了我一顿，然后……我出意外了。”
“所以这是意外，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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