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妈妈跟我爸爸的事情，而且……”
顾言霆的手指婆娑着卓雅的唇角，声音冷冽问：“你以为我恨你吗？卓雅？”
恨她的话，就不会将她带回家收养了。
不会跟她在一起。
“你恨我的。”
卓雅想起小时候，顾言霆对她做的那些恶劣的事情。
顾言霆是恨她的。
顾言霆嗤笑：“是啊，我是恨你，谁让你跟小叔走那么近。”
“阿雅，别相信别的男人，除了我，谁都不可信。”
顾言霆握住卓雅的下巴，将女人的脸拉到自己跟前，漆黑明亮的凤眸带着认真提醒卓雅。
卓雅望着顾言霆眼底的流光，她近乎失神望着顾言霆俊美的脸问：“顾言霆，别人都不可信，你就能相信吗？”
“可你一直在伤害我。”
“是你……一直想离开我。”
顾言霆疲倦合上双眸，拥着卓雅的腰肢，低喃：“阿雅……我们别分开了，好不好？”
卓雅张了张嘴，想说话，可在看到顾言霆眉眼的疲倦后，卓雅不知道为何，竟然说不出别的话。
她握着顾言霆的手，闷闷低语：“顾言霆。”
如果我们不曾相遇，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顾言霆，你说是不是？
“嗯？”
顾言霆将唇贴着女人脖子，看向卓雅。
原本以为卓雅会说什么，但是卓雅只是望着顾言霆，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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