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娄小娥和于莉。
“唉，我们两个都是苦命人。”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去医院做一个检查，确定你能生，你要是能生，一切就
都好办了。”
“1.5我知道你怎么猜的。”
“我明确回答你，是的，孩子是宋玉的。”
“你也可以。》"
“你最好快点下定决心，不然时间太长了，以宋玉的优秀，想和你抢的女人肯
定很多很多。”
娄小娥看着于莉，有点怜悯地说。
"于莉的日子，只比她好过一点点，在没孩子这件事上，两个人是一样的，可以
说同病相怜。"
"于莉点点头。
夜深人静。"
四合院静悄悄的。
聋老太太辗转反复，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睡得正香的时候，被疼醒了。
“怎么回事?”
“我的脸怎么被糊住了?”
"聋老太太醒过来，发现睁不开眼睛，用手一摸才发现，她脸上糊着厚厚一层粘
稠恶臭物质。"
“呕，好臭，是臭狗屎，谁干的?”
聋老太太很快反应过来了。"
"把脸上的狗屎都撸下来，根本都不干净，除非去洗。
恶臭让她一阵阵干呕。"
“是哪个小兔崽子干的?”
“出来。”
“你给我出来。”
“敢往我身上砸狗屎不敢出来认吗?”
聋老太太也是一个泼辣的女人。
否则。"
"她还是五保户的时候，就不会拿拐杖砸人家玻璃了。
有不少人被惊动了，出来看热闹。"
“你们看，聋老太太的脸怎么黑了?”
“不是黑了，看样子是糊了一层东西，她糊什么了?”
“哈哈哈，说出来我就想笑，我比你们出来早一点，听聋老太太喊了，有人往她
脸上砸狗屎。”
“是狗屎?”
“活该，聋老太太比狗屎还臭，用狗屎砸她，也算是臭味相投。”
众人笑得很开心。"
聋老太太听着众人的议论，肺都快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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