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能够听从贞瑾你祖父镇国公的建议,提前做好应对危机的准备工作——尽早开始训练专业的水兵队伍,或许到今天面对那些经常惹是生非的海匪时,也就不会感到如此无能为力了吧!”
翼王这时也感慨万千地说道:“现如今啊,父皇终于意识到了当年镇国公提出这个方案的远见卓识和重要意义,正打算重新审视并采纳他的提议呢,准备着手建立起专门用来打击海匪势力的水军部队。
只可惜目前国家财政状况不太乐观,资金比较紧张,所以这件事情可能需要暂时放一放,等以后条件成熟了再去实施。”
翼王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好了,咱们暂且把关于海匪的话题放到一边,不要再谈论它了。
接下来,让我们回到刚才讨论的主题上来,也就是贞瑾提到过的‘招商引资’一事。
靖西侯大人以及凤侍郎,你们二位对于这项政策有什么看法或者意见吗?是否觉得此举具有可行性呢?”
沐泽和凤显霖异口同声地说道:“王爷,属下认为此计甚妙啊!这可是造福百姓的大善事呢!”
话音刚落,凤显霖便闭上嘴巴不再言语,但沐泽却紧接着开口:“王爷,如果那些失踪的商人们能够归来……那么如今蓉城之中的这帮无良奸商们,定然不敢再肆意哄抬物价了!
想当初,区区三两五文就能买到手的物品,现如今他们竟敢狮子大开口要价二三十两银子!
而且货物都被他们垄断着,咱们根本毫无对策可言。
跟他们去讲理?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他们自有一套荒谬绝伦的说辞,什么‘物以稀为贵’啦,什么‘愿者上钩’啦,总之是百般狡辩。
更可恶的是,他们甚至还反咬一口,指责咱们为了追求所谓的政绩而强行掠夺他们的财物。
口口声声说他们手中那些商品都是他们花了真金白银购进的,咱们要嘛花银子买下他们手里的货,不然就是咱们慷他人之慨,不顾他们的死活。
还说他们同样需要养家糊口、维持生计嘛!难道就因为我们想要升官发财,就要牺牲他们一家老小的性命来成全吗?
等等,诸如此类的说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凤显霖在沐泽说完话,稍作停顿之后,紧接着开口说道:“只要有新的商人来到蓉城做生意,必然会带来当前蓉城所欠缺的各类商品。到那个时候,城中那些利欲熏心、唯利是图的黑心商人们,就再也无法借口‘物以稀为贵’而肆意抬高物价了......”
翼王听了这番话,连连点头称是,并赞叹地说道:“真可谓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本王同样认为贞瑾提出的招商引资之策甚妙。然而,令人担忧的是,恐怕那些商人未必愿意轻易相信本王的一片赤诚之心和十足诚意呢。”
这时,一旁的时茜插话道:“倘若此刻能有一位在商界颇具威望与影响力的德高望重的元老,例如蓉老爷这样的人物挺身而出,成为第一个响应号召前来投资兴业的人,那么其他商人自然也就能够消除心中的疑虑和顾忌了。”
翼王对时茜的观点深表认同,表示赞赏有加:“嗯,贞瑾所言极是。只可惜这位蓉老爷如今行踪飘忽不定,杳无音讯,无人知晓其确切去向。”
时茜闻听翼王所言,应道:“蓉老爷的去向,贞瑾已恳请祖父帮忙寻觅,想必不久便会有消息传来。”
翼王面露喜色,言道:“有鬼仙镇国公助力寻找,那本王就安心了。”言罢,翼王似有难言之隐。
时茜见此情形,忙道:“王爷若还有何事,需要交代贞瑾的,还望王爷速速道来,贞瑾还要赶往蓉家老宅宣旨呢。”
翼王不再迟疑,道:“贞瑾,本王知晓父皇仅赐予你两日时间,两日之后你必须返回上京,上京尚有诸多要事等待你处理。
然而,本王仍旧期望贞瑾你,能够尽快在你租赁的田庄中布好阵法,继而将庄稼种下。”
翼王略作停顿,续道:“贞瑾,本王此次筹集的粮食颇为有限,堪堪能够支撑到新粮入库。
无奈凉州蓉城遭受旱灾侵袭,当真已是颗粒无收了。
本王只能耗费银钱从他处购粮。
且先说这购粮的银钱,本王尚且毫无着落呢。
就算本王筹到银两,有了银钱去何处购粮亦是一个难题。
父皇虽应承了本王,会让户部支援蓉城一批粮食,可数量实在是杯水车薪。
蓉城今年是毫无办法了。
待到明年开春,只盼河里能有水。
有水方能种植庄稼,庄稼种下,尚需等待数月方可收获,有了收获,蓉城的粮食紧张状况才有可能得到缓解。
可在庄稼收获之前,人是要吃粮的啊!没有粮食,人都会饿死。可粮食处处都紧缺啊!
念及此处,本王真恨不得将宋宏宇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他竟然将凉州蓉城官衙库房的存粮,尽数变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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