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呼……呼……你们慢点……”体力不行的切尔茜勉强跟上，喘着热气，弯着身子。
见人到齐，牧阳松开手，昂首挑眉，“我记得布兰德好像是艾斯德斯现在手下，利瓦曾经的部下。”
“利瓦好像是因为不愿意行贿，被打入牢房，得到艾斯德斯相救才成为她的手下。”
“这跟布兰德有什么关系。”知道打不过牧阳，玛茵决定先跟牧阳讲讲道理。
切尔茜呼吸沉重，慢慢靠近，也很好奇牧阳的意思。
她比起赤瞳等人显然要更加明白里面的弯弯绕，见识的也更多。
在比烂的情况下，明显是帝都更烂。
牧阳哼了哼，语气相当不屑，“利瓦肯定私下里见过布兰德，然后被拒绝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艾斯德斯是个疯女人，正义的布兰德当然不会选择屈服。”说的有理有据，玛茵自己都信了。
觉察到不远处的冷气，牧阳暗暗给玛茵比了个大拇指，“虽然她确实是个疯女人，但是，除了这一点，你还能找到别的什么吗？”
嗯？
玛茵抓了抓长发。
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找不到别的缺点。
因为她对艾斯德斯的印象都是通过娜洁希坦得知的。
赤瞳柳眉上扬，显然是没有想明白。
切尔茜倒是知道牧阳的意思。
拥有百变能力的她经常混迹于艾斯德斯麾下的军营，知道士兵们对她的评价。
也从百姓口中偶尔听到过对她的好评。
一时间，切尔茜表情有些沉默。
仔细想想，在这一点上，反叛军似乎还比不上艾斯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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