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现场，少年一脸平静的问：“今天几个活啊？”
“今天不多，上午一巴掌数得过来，下午你是第一单。”张阳叹息一声，被宝妈们耽误了，不过还好，钱没少挣。
“你班级多少名啊？”
“40名。”
“多少人啊？”
“40个人！”
“哦！”
张阳一怔，一个班学生这么少吗？他记的他们当时一个班都五十多人。
就这样，现场的气氛瞬间凝固。
然而观众们却笑喷了。
【哈哈哈，主打一个往各自痛处使劲聊。】
【嘿嘿嘿，你捅我腰子，我抠你眼珠子。】
【主播：来啊，互相伤害，少年：天王老子来了今天也是差评。】
【不禁让我想起几年前刚开店的时候，作为一个熬过来的人告诉你，不管什么生意，不要想着一口吃个胖子，要慢慢让时间来沉淀，慢慢做好口碑，刚开始赔钱很正常，时间久了，赔的多了，自然就倒闭了，不得不说还是打螺丝稳当。】
……
沉默片刻，少年道：“我这辈子可能也就开开车，卖卖面，没啥出息了。”
张阳不禁安慰道：“你还年轻，还有无限可能，你要相信自己有人头落地的那一天，不是，抛头露面，也不对，叫什么来着，出人头地。”
少年道：“出人头地不知道，但总有一天会人头落地。”
车子一路疾驰。
很快便到了学海路大肉宽面馆。
少年拎着书包下车。
“儿子回来了，学的怎么样？”店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学的还可以。”少年回道。
听着他们的对话，张阳正准备离开，结果一歪头，座椅上一个打火机，想都没想，拿了打火机便进了店。
只见少年拎着书包进了一个房间。
这时中年男人笑着迎了上来：“你好，吃面？”
“我网约车司机，刚才你儿子坐我车，他的打火机落我车上了。”
男人接过打火机，脸色骤变：“这个兔崽子，又偷偷抽烟！”
男人转身拿了个扫帚便直奔少年房间而去。
张阳微微点头道：“这老哥脾气不错，生气了还要帮儿子扫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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