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苏宇疑惑。
“强求，未必能得到。”苏道天说道：“纵然得到，又能如何？”
“或许，你觉得得到了，就可以穿越过去与未来了。”
“但是，即便能穿越过去与未来，你又能如何？”
“很多时候，你什么都改变不了的。”
“比如，你穿越过去，想要救一个人，但是，等你穿越到过去了，你才发现，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再’死一遍。”
“而且……”苏道天思索了下，继续说道：“哪怕你得到了，可以穿越过去与未来，但是，也仅限于在这座世界中。”
“一旦出了这座世界，你就无法再穿越过去与未来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莫要强求。”
“纵然得到了，你也要有一颗平常心。”
苏宇若有所思。
半晌后，苏宇才问道：“过去，真的不能改变吗？”
“那倒也不是。”苏道天摇头：“我曾听你父亲提起过，有人曾改变过，但是，代价很大很大，常人无法承受。”
苏宇点点头，似懂非懂。
过了一会儿，苏宇告辞离去。
在战天城外，战早就等着了。
“全都成分身了？”苏宇问道。
战点头。
下一瞬，在战身旁，出现了两道身影，还有三件神兵。
在他们的身上，流淌出了属于战的气息。
很显然，连三件神兵，都成了战的分身。
“这次收获很大，我多了五道分身。”
战很是高兴，也很得意。
很快，战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再没人杀入地府了，不然，我又可以再多一些分身了。”
“不一定。”苏宇失笑，说道：“或许，不久之后，还会有人杀入地府的。”
“纵然没人杀入地府，地府阎王也会驾临剑皇城，让人成人，让鬼成鬼。”
“到时候，自然会多出许多尸体的。”
“那些老家伙的尸体，价值不大。”战十分嫌弃，说道：“哪怕得到了，也都是一次性用品。”
因为，他们太老了。
在这座世界中，他们早就该老死了。
但是，他们还活着。
他们的身体，早已腐朽了。
真得到了，价值不大。
“剑皇城中，除了一些老家伙外，还有……剑族。”苏宇笑着说道：“它们呢？”
战的眸光一亮。
“走，我们该回去了。”战催促道。
似乎，现在回去了，就可以得到剑族的身体了一样。
“好。”苏宇笑着点头。
很快，两人走出了战天遗迹。
到了外面，苏宇抬眼望去。
因为星劫巨兽的缘故，天空一片血红。
可现在，天空中，竟然恢复了正常。
“什么时候的事情？”苏宇指了指天。
“两个多小时前就散了。”战说道：“这次下界的黑魔，已经全部返回天宫了。”
“它们在人间，就没做点什么？”苏宇沉默了下，问道。
“时机未到，它们不会做什么的。”战摇了摇头。
“什么时机？”苏宇疑惑地问道。
“我哪知道？”战翻了个白眼。
苏宇不再问这件事，转而说道：“我听我六叔说，我当年还有十二位侍女，还有一些坐骑，你知道这件事吗？”
“听说过这件事。”战点头。
“九月和初五，是我的侍女吗？”苏宇十分好奇。
“当然不是了。”战飞快地摇头：“你的侍女可没有她们那么强。”
“她们多强？”苏宇好奇。
战不说话了。
苏宇叹息一声，知道战不愿回答。
于是，苏宇十分无奈地转移了话题：“说说我的侍女和坐骑吧。”
“你的侍女，一共十二人。”战说道：“不过，她们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投降。”
“后来，一些活下来的，也都相继老死了。”
“当然，也有活到现在的。”
“只是，她们的立场不好说。”
“见了你，或许会照顾一二，也或许，会杀了你。”
“但我觉得，后者的概率更大一些。”
苏宇叹息一声。
“至于你的坐骑……”战皱了皱眉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和你的那些侍女差不多一样的结局，没有什么可说的。”
“我建议你，遇到了她们、它们，莫要提及过去。”
“真见了面，她们、它们未必认得出你。”
“但是，你若是提及了，你就死定了。”
这些事情，战其实早就知道。
只是，一直没有告诉苏宇罢了。
说了，徒增烦恼罢了，没有太大的意义。
不然，他早就以苏命的名义去摇人了。
能活到现在的，哪怕再弱，还能弱到哪里去？
都不弱。
奈何，战不敢。
真要是去摇人，肯定能摇来，可一旦摇来了，怕是第一个会杀了苏宇。
“可惜了……”苏宇轻叹一声。
“是有些可惜了。”战笑着安慰道：“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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