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的身影和李嗣源擦肩而过，吧嗒一声，一只大耳朵，落在了地上。
李嗣源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一只耳，右手颤颤巍巍的摸上自己的右耳，下一刻，他的手却又突然疼得缩了回去。
入目之间，鲜血淋漓。
他的右耳，没了。
圣龙之相，被沈风一剑毁了。
不管什么年代的人，都相信面相学说。
但就算是毁容之恨，他李嗣源还得谢谢沈风。
“谢大帅……不杀之恩。”
李嗣源很清楚，那一剑，沈风是可以砍脑袋的。
他根本挡不住。
但沈风要的是控制。
杀一个李嗣源，对天下大局，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乱了太多人的布局。毕竟，通文馆圣主只是一个棋子，随时可以被李克用变成弃子。
李嗣源可以死，但不能现在死。
最终问题的关键是，李克用还没死呢。
“本帅再问你第二次，可愿……”
“愿为大帅效力！愿为大帅效力！”
李嗣源直接跪倒，他被吓破了胆，怕死的很。
但他又哪里知道，沈风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在那硬装。
他的全部内力，就是罡子的一记平A。
“很好，吃了吧。”
沈风从袖口扔出一个超大号的天罡内劲丹。
这是他以前没事时，用自己全部内力凝成的。
毕竟有备无患，特意给以后备着，这不现在就用上了，此时强弩之末的他，可做不出来这东西。
李嗣源一看，心底一苦。他眼光不错，一眼就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但他在刚才的刺激下，心神已然失守，来不及多想，在怕死的情绪下，他也没敢拒绝，只好直接吃了下去。
“很好。以后有事，本帅会来找你的。”
沈风点头答应，转身离去。
剑已在手，不敢久留。
他胸口的那滩血，也快憋不住了。
三大势力，去了两个，重伤两次。
沈风有些自嘲，看来，他在作死的路上，是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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