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亏掌门师兄还花了两天才把这灵符做出来。”孙长老斜视张凡，淡淡道。不过，他并没有接张凡还回来的灵符。
“不是吧，掌门真人元婴修为，怎么可能才是一级符师。”张凡感觉挺搞笑，这孙长老要忽悠他，不会找个好点的理由。
“是啊，元婴真人，怎么会制出一级灵符。”孙长老不咸不淡，重复了张凡的话。听孙长老的语气，怎么感觉他很是不爽呢？
这时，张凡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是啊，陈长老要骗他，也不必找这样的理由啊，掌门怎么可能会浪费时间去制一级灵符呢。
“等等，长老，这不会是四级灵符吧？”张凡想到了某种可能，他不淡定了。四级灵符，随便一枚，都价值几百万灵石，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啊。
“张凡，你说说你，都当掌门了，怎么见识还是这么短浅？”孙长老指着张凡，直接开骂。不过骂完后，孙长老还是给他耐心讲解：“一般灵符看上去灵力低，有两种原因。一种当然是低阶灵符，本身灵力不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制符的人水准极高，制作灵符时，没有丝毫灵力外泄。这种高阶灵符，灵力看上去也和一级灵符差不多。”
张凡认真听完孙长老的话，哪里还会不明白，这两个看似平淡的灵符，其实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孙长老真是恨铁不成钢，把张凡狠狠教育了一番。看孙长老痛心疾首的样子，张凡还真以为长老是怒其不争，替张凡着想。
他哪知道，孙长老也是恨啊。这么好的灵符，掌门怎么就给了张凡。他身为门派长老，还没有这么好的灵符呢。
张凡喜滋滋拿着两枚灵符，这灵符比他想得还要好，不是四阶灵符，而是五阶。一瞬间，张凡觉得自己可以在大西州横着走了，一枚五阶灵符，可以秒杀任意一个金丹修士了。
五级灵符什么价钱，张凡也不知道，因为市面上不会出售这种物品。即使是四级灵符，想要购买也是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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