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气场十足，我不敢和您相提并论。”
“你这不已经论了吗？好了，溜须拍马的话就别再说了，分镜头手稿和方案是你自己写的？”
“如假包换！”
“你学过？”
“之前有研究过，感兴趣而已。”
她坐回到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眼里充满好奇，问道我：“我很想知道十六七岁的人是怎么做到处事不惊的？还有，怎么会把方案和分镜头详细到每一帧每一秒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想知道张总全名叫什么。”
“张欣怡！”
见我有些诧异，她看着我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在未……我姐姐和你的名字相似，她在留学，所以我听到名字后感觉很意外。也很亲切。”
“那确实挺巧的。”
“如果没有什么别的安排，我希望尽快完成拍摄。”
“为什么？”
“因为我想早点儿回去啊，这儿没有我想见的人。”
“县里有？”
我没有说话，而是礼貌性浅笑一下保持沉默。她继续说道：“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因为你的分镜头需要大量后期和特效，我们也需要尽快完成拍摄，以确保能如约完成任务。”
她把打印好的分镜头放到桌子上说道：“我还是想听一下你的想法。”
我喝了口水说道：“传统武术广告嘛，我想用水墨风，因为黑白色调最能体现刚柔并济，中间太极的那段，我把传统的八卦图像换成黑白两条鱼的形状，从脚底浮现两条鱼，你会发现这两条鱼连接起来，就是八卦图的形状，但要比传统的八卦图有特色。”
“最后这张图，是从我身上分出一个个的影子，这是五个影子，五种兵器代表我们一生或许会与很多人为敌，但是我最大的敌人只能是我自己。这个很考验你们后期。其实色调倒不用调，因为是水墨风，但是光线一定要掌握好。而且和影子打，衔接的要恰到好处，我有耐心让你们一帧一帧录，希望你们也要有耐心。”
“我和五个影子打斗的这段不一定一直是我占上风，我也有被打趴的时候，但坚持到胜利的一定是我。音乐嘛，就用大鼓，那种打击感很紧密的大鼓，才能凸显中国传统武术的精彩绝伦。文案在最后一页我也已经写好了，拍摄的时候我们也可以商量改动，这就是我的大概框架，就是把传统武术拍的气势恢宏，最重要的是一半需要特效支持，一半需要我的卖力。”
她听完后拍了拍手，随后调侃道：“看来王总这次还是很有眼光的，还有什么要求嘛？”
“我希望我的服装和道具能有一个字母Y！”
“理由。”
“没什么理由，我喜欢的人名字的大写字母。”
“小小年纪挺浪漫啊，没问题。我想知道为什么像你这么有脑子的人，还只是个高中生！”
“这个社会上没脑子的人很多，她们一直在遵循这个社会固有的生存法则，而我就是拼尽全力要打破法则的人，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但我这种打破规则的人都会自取灭亡，我只是不属于这个时代！”
张总欲言又止，我又问了一句：“我如果有一个工作室，你会不会有兴趣和我合作？”
她笑了笑一脸不屑的说道：“我们是合作完成生意的，不是你来和我谈生意的。”
“我只是随口一说，别太当真啊，怡姐。”
“怡姐？你上下嘴唇一碰我就成你姐了？”
“反正我都叫我姐十多年了，你俩名字又这么像，我叫个姐还不行了。张总张总叫着多生分啊，你天天听不烦啊？”
“邻牙利齿，说说理由！”
“什么理由？”
“让我和你合作的理由啊。”
“觉得张总你很真诚，爽快！而且我很需要钱啊，莫比乌斯也算是个大公司，我需要这样的大腿。”
“你倒是毫不遮掩。”
“我都叫你姐了，再弯弯绕绕，显得我多不真诚。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传媒公司最需要的是热度吧，所以要用这条广告让更多的人知道我，到时候我有价值了，乐意为你效劳，这不仅是个人情社会，还是个利益社会。所以，这条广告能把我推到那儿，我就还你多少情分。”
她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先说说，你怎么为我效劳。”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如果真对我这么感兴趣，不会就只打算见我一面吧？”
“你说你除了长相，哪儿像学生。”
“我只要离开她，哪儿都不像学生。”
她眉头微皱，随后说道：“我现在不仅对你感兴趣，我对那个女孩儿也很好奇。”
“那就看怡姐给不给我机会让我带她见你了。”
她轻笑一声，随后把椅子转过去说道：“下午一点开始工作，合理安排好时间。我找个人送你吧。”
“不用了，这个地方我熟，而且我习惯独处。”
我起身朝办公室外走去，助理走了进来，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她：“他真的只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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