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森的矿洞中,一片昏暗的空地被几盏摇曳的灯火照亮,这是食人族的领地。轮盘赌局就设在这里,两个食人族正卖力地转动着巨大的轮盘,其上的靶心随着每一次转动都让人心惊胆战。
雌兔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她心中默念:“反正横竖是个死,不如帮自己丈夫活命吧。”她的手快速伸出,夺过了雄兔手中的飞镖。这一动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包括雄兔。
“你干什么?”雄兔惊愕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和不解。
雌兔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盯着轮盘,寻找着那稍纵即逝的机会。她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击即中。
雄兔看着她,心中的疑惑更甚。他注意到雌兔的肚子,突然意识到她怀的并不是自己的孩子。这一发现让他的心情更加复杂,他开始怀疑雌兔的动机,以为她是为了自己活命才想要捣乱赌局。
“你是想让我输掉赌局,好独自活命吗?”雄兔质问道,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愤怒。
雌兔依旧没有回答,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轮盘上。在轮盘转到心脏位置的那一刹那,她快速而准确地掷出了飞镖。
“嗖——”飞镖划破空气,准确地击中了轮盘上的心脏位置。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愣住了。食人族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慢慢地围向了雌兔。两个食人族上前一步,把雌兔按在了地上。
拿刀的食人族低头看着雌兔,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既然你用雄兔的飞镖击中了心脏,那你就要被我们吃掉了。别怕,我会尽量对你温柔的。”
雌兔没有挣扎,也没有哭泣,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等待着命运的裁决。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哀,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勇敢。
雄兔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既愤怒又悲伤,既无奈又愧疚。他知道,自己误会了雌兔,她并不是为了自己活命才这样做的。
雄兔的双眼瞪大,愤怒与绝望交织在他的心头。他无法忍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想要冲过去,想要保护雌兔和隔壁老王的孩子。然而,当他跳起来,对着那些面无表情的食人族拳打脚踢之时,一个高大的食人族不耐烦地抬起脚,猛地踹向雄兔。
“砰”的一声闷响,雄兔被踢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顿时昏厥过去。
食人族们对雄兔的倒地毫不在意,他们的目光依旧集中在雌兔身上。那个拿刀的食人族狞笑着,手中的尖刀在火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一刀切开了雌兔的肚子,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雌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食人族伸出沾满鲜血的手,从雌兔的肚子中挖出了她的孩子。那是一个还未完全成形的小生命,它在食人族的手中缓缓蠕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对这个世界的不舍和留恋。
雌兔虚弱地躺在地上,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孩子。当她看到食人族准备将孩子放进嘴里时,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哀求道:“求你了,不要吃它……求求你……”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但其中蕴含的母爱却是如此强烈和深沉。她愿意付出一切,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只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
然而,食人族并没有因为她的哀求而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们冷漠地看着雌兔和她的孩子,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他们的一场游戏。
矿洞内,昏暗的灯光下,食人族的狞笑声显得尤为刺耳。他们无视雌兔虚弱的哀求,那个为首的食人族首先将兔婴儿扔进了嘴里。孩子的嫩肉在他的大口中被无情地咀嚼,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咯吱咯吱——”这声音,仿佛是死神的嘲笑,回荡在矿洞的每一个角落。
雌兔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被这样残忍地对待,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愤怒。然而,她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随着首领的动作,其他七八个食人族也一拥而上。他们像是饥饿已久的野兽,对着尚未断气的雌兔扑了过去。他们的牙齿撕扯着雌兔的肉体,鲜血四溅,染红了矿洞的地面。
雌兔的惨叫声与食人族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残酷而悲惨的画面。她的身体在食人族的撕咬下剧烈地颤抖着,但她的眼神却始终坚定而愤怒。她恨这些食人族,恨他们夺走了自己和孩子的生命。
雄兔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凄凉的景象。雌兔已经变成了一幅骨架,那曾经充满生命力的身体如今只剩下一堆惨白的骨头。食人族们围坐在不远处,他们阴冷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刺向雄兔,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的猎物。
雄兔的心如同被重锤击打,痛得无法呼吸。他颤抖着声音,试图用仅存的理智去与这些冷血的生物交涉:“你们是想言而无信吗?你们说过,我赢得了比赛就会放我一条生路的。”
食人族的首领冷笑一声,他的眼中满是对弱者的蔑视:“诚信?那值几个钱?能有一顿饱饭舒服吗?我们族群从不守信用,不也活得好好的嘛。”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种残酷而嚣张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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