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风没有再纠结碎空的范围问题，既然不可为，为什么非要强求呢？
李沐风把目标改在山石上，再试了几次碎空。
经过这几次试验，李沐风意识到，想扩大作用范围，目前最靠谱的方法是尽快提高精神力震荡频率！
三振可以切开一掌左右的空间壁膜，如果四振、五振，甚至十振呢？
空间壁膜切开长度一定会加长不少！
壁膜裂缝越大，空间塌陷就越剧烈，塌陷范围就越大，威力自然就更大！
这可比小五说的那些方法可靠谱多了！
李沐风准备结束练习时，身后传来好听且熟悉的声音，“你在练新招？”
李沐风回头一看，果然是纳兰英姿，看来上官新颜侦查到的消息还挺靠谱的。
李沐风笑道，“嗯，昨晚在空间法则使用上有了一点想法，来试验下。小姿，你怎么这么早也来了？”
“我没事儿的时候，通常早上都会来练会儿箭。”
“原来小姿喜欢早起，练习箭术。”
“你空间法则技练的怎么样？”
“还不错。”
“那给我表演下。”
“好。”
李沐风指着不远处一块儿突出的石头道，“你看那里，记清楚了。”
然后李沐风就用碎空，打在那块儿石头上。
纳兰英姿疑惑地看看石头，再看看李沐风，问道，“这就完了？没有元素暴动，也没有元素色泽，连爆炸或者切割也没有出现！”
“是啊，可是那块石头少了一部分你发现了吗？”
“发现了呀，要不是发现了，我都怀疑你攻击失败了。”
“你看，你并没有看到石屑纷飞是吧？”
纳兰英姿点点头。
“我告诉你，那块儿石头已经被我打得粉碎并且送到另一界去了。”
纳兰英姿眨巴一下大眼睛，突然惊喜道，“你的意思是，刚才这无声无息的一击，攻击奇高，只是作用范围比较小？”
李沐风笑道，“没错，我觉得目标如果是比较普通的金属，也是这种效果。”
“太棒了。你的意思是防御超高的凶兽，也可能被你直接破防？”
“小姿就是聪明，一说就明白。”
“帅！”纳兰英姿重重的挥舞了一下手臂。
“当然。有这么帅的男朋友心情不错吧？”
“你又在胡说什么？”
“你父母都认我这女婿了……”
“打住，当时只是权宜之计，我会找机会和我爸妈说清楚的。”
“你说的清楚吗？你就从了吧。”
“你怎么那么厚脸皮！”
“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我是你男朋友的。”
“那你努力吧。”
“当然。对了，你平时怎么练箭，让我看看呗。”
纳兰英姿倒没反对李沐风看她练箭。
纳兰英姿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台类似网球发球机的设备摆在空地中央。
做好设置后，纳兰英姿迅速来到五十米外。
网球机开始无规律的向各个方向发射网球。
纳兰英姿则是开始奔跑，围着发球机奔跑，同时发射箭矢，把一颗颗网球射落。
李沐风看着纳兰英姿在保持移动速度的情况下，把一颗颗网球射落，无一落空。
待所有网球发射完毕，纳兰英姿自然停止了跑动。
“这是我的热身，网球的速度和角度都是入门级的。下一组我会调高速度，角度也会更大一些。现在帮我把网球和箭捡回来吧。”
“好。”
两人很快就把网球和箭矢捡了回来。
因为纳兰英姿有意在一个区间射箭，所以网球被射中后，落点都不太远。
纳兰英姿把箭矢收进空间，而网球被拔出箭矢后，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看来，这网球也不是普通的网球。
纳兰英姿把网球放回发射机，重新进行设置，训练再次开始。
这次网球的速度明显加快，角度也更大。但纳兰英姿仍然可以全部射落。
所有网球射完之后，纳兰英姿再度回到发射机这里。
“看来，你还得把速度调的更快些。”李沐风说道。
纳兰英姿摇摇头，“没有了，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
这答案还是超出李沐风的预料的，发射机的发射速度虽然已经挺快，但应该能更快一点儿吧！
“不能更快了吗？”
“是，因为设计者认为，到了这个速度，已经没必要再追求更快的速度。而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弓力和技能上面。”
“哦，那你觉得再提高速度有必要吗？”
“如果能提升，当然好。只是想再提高速度，收益率就太低了。到了这个速度，100箭提高一息的速度都是万难的。”
“那你为什么还总来练呢？”
“一方面是习惯，另一方面也是希望通过勤奋，有朝一日能再快一点。其实吧，对于射手来说，技能施放速度也和射箭速度有关的。提升普通射击的速度，就是提升技能的施放速度。”
“原来是这样。那这样，我替你发射网球，会比发射机快一点儿，你看能不能跟上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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