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和齐斯年从红雨山回来。
回到小区后，俩人拉着行李从地库坐电梯回家，期间碰到两个大妈，只听两个大妈小声窃窃私语。
声音很小，好像很怕被人听到，但是白还是九能听到。
“是不是他们两个人哟，网上的照片好像就是这个男的。”
“他俩看着挺正常的，会不会是有人恶搞呀，听我儿媳妇说现在的AI技术可厉害了，能以假乱真。”
“那视频还能有假啊？那耳朵和尾巴也不像屁的，我听他们都管这个叫屁，也不知道什么是屁。”
白九眉心蹙起，转头看了两个大妈一眼，两个大妈像是做贼似的，立马噤声装作无事人一样。
“他看过来了，不会听见了吧。”
“谁知道呢，赶紧走吧。”
白九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为什么在说耳朵和尾巴？还有视频又是什么？
齐斯年看白九神色凝重，声音温柔地问白九，“小九儿，是不是累了？”
白九回过神，对齐斯年回了一句，“没事。”
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已经发生了什么事。
到家后，白九没帮齐斯年收拾东西，掏出手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打算看看这两天的新闻。
没想到刚打开浏览器，就看到热搜第一的那条新闻，他将视频点开。
随着视频的播放，他指尖已经掐得泛白，居然有人偷拍他和齐斯年，还是上次他俩喝酒一起跳舞的视频。
他因为喝醉，头上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不自觉显化了出来。
再点开评论，底下是五花八门的评论。
“这是什么鬼，谁能告诉我这是不是P的？这男人怎么长了耳朵和尾巴？还是Cosplay？”
“Cosplay也不可能突然长出耳朵和尾巴啊。”
“这世上不会真的有狐狸精吧？还是一个男狐狸精，建国后不是不让成精吗？”
“我不会穿越了吧？21世纪怎么会有这种生物。”
“这是什么东西，要是恶搞就赶紧把视频删了，要是真的就把这玩意打死。”
“不过这男的长得真好看，有没有狐狸精也来勾引勾引我啊，单身太久性别这块卡的不死。”
“评论区清醒点，这是妖怪，你们不觉得恐慌吗？我们会不会被外星生物入侵了？传说里妖精可是要吸人阳气的，这狐狸精会不会就是靠美色勾引男人，然后把男人吸干阳气，助自己修炼吧？细思极恐......”
白九看着各种评论，觉得哭笑不得。
飞升成仙前他还希望能有人认识他给他供奉点香火，可是真的受到这么多人关注和讨论，他只觉得心里不安。
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他可以自动屏蔽掉各种不友好的声音，可是齐斯年不一样，视频里也有齐斯年的身影。
“小3，有没有办法查到视频的源头？”
【好的，小3立刻调动所有码子，这就去查。】
白九又继续查看其他平台，他荣登各个平台的榜首，没想到视频发酵的这么快，他看了一下时间，视频就是他们郊游那天发出的，也就是吓唬齐宁天的第二天。
他想不怀疑齐宁天都难......
这时，齐斯年收拾完东西走过来坐到他旁边，很自然地也看到了白九手机上的视频。
白九没想瞒着齐斯年，由着齐斯年打开了视频。
齐斯年看完后心里顿时升起怒意，“为什么网上会有这种视频，有人偷拍我们？”
他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齐宁天干的，他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就要抬腿离开，“一定是齐宁天干的，我要废了他。”
白九伸手把齐斯年拽住，不想齐斯年冲动干傻事。
“找他算账也没用，视频都已经出来了，而且视频浏览量都已经过亿了，就算找齐宁天算账又能怎么样，互联网是有记忆的。”
已经有那么多人都看到过，他长着耳朵和尾巴和齐斯年一起跳舞的视频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引发出其他不可抗的事情。
不仅如此，半天的功夫齐斯年的身份也被扒了出来。
“另一个男的是齐氏医院的整形科大夫，听说找他动刀子的人还不少。”
“不会他也有什么超能力吧？不然怎么技术能那么好？”
“这个男的还是齐氏医院院长的儿子，不会齐氏医院里都是怪物吧？”
“妖怪当上了医生，放在整个医学界都是相当炸裂的。”
一时间，齐氏医院挤满了媒体都想对其采访。
无奈，齐耀峰只能调动保安把媒体都轰了出去。
媒体见不到齐斯年和白九，就在医院门口蹲守，齐耀峰只好给齐斯年打电话让他先别回医院上班。
“斯年，网上的视频到底怎么回事？白助理他......”
“爸，我爱他，这辈子我非他不娶。”
电话那头一直沉默，不知过了多久齐耀峰才开口，“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不拦着，不过你最近还是先别上班了，医院被媒体围得水泄不通，先保证你们的安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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