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黑色皮甲的黄发中年人,在听到求死的讥讽声后。只见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当场出声质问道:“臭和尚,你怎么会躺在棺材里面!?”
就在这道声音落下后,只听站在另一边,身穿枣红色马褂的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接话道:“哼,你这个臭和尚,竟然嘲笑骂我们,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们不敢杀了你吗?”
站在棺材板上的求死,在听到两方的话语声后,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即哈哈一笑,并出声回应道:“贫僧法号求死,一心是来求死的,的确是不想活了!”
说到这里的求死,只见他伸出手,指了指站在自己左右两侧的人群,出言挑拨道:“你们这些黑猫、白猫,全愣在那儿做什么!”
“还不赶快动手,杀了我!”
“只要杀了我,就阿弥陀佛了!来,来啊……快点来杀死我吧!”
求死在说完这句话后,便见他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那个身穿黑色皮甲的中年人,听闻此言,目睹此景,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长剑奋力扔出。
只见那把长剑犹如一道闪电,在内力的灌注下,闪耀着淡淡的黄色光芒,宛如离弦之箭一般,以惊人的速度直直地朝求死的胸膛疾驰而去,同时带起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
站在巷子旁的布衣青年,在看到这一幕后,当即摘下一片树叶,并运转内力,将手中的树叶如同暗器一般朝求死的方向用力甩去。
就在长剑即将刺中求死的刹那,只见那片被布衣青年射出的树叶,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带着凌厉的气势,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站在棺材板上的求死,并将其震倒在地。
离这条街道不远处的一座阁楼的屋顶上,只见一身劲装打扮的赵轩,在看到布衣青年出声后,不禁出声赞叹道:“好一个李布衣,这等功夫果然非同凡响!”
就在求死倒地的瞬间,那把长剑也恰好从他的头顶掠过,如同一道流星般直直地朝身穿白衣的一方飞去。
而求死在倒地后,只见他迅速调动内力,双手轻轻一拍棺材板,借助内力的反推力,又直挺挺地重新站了起来。
而那把长剑,则如同一颗致命的子弹,直直地捅进了一个白衣青年的肚子。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白衣青年被震飞了数米之远,随后重重地摔倒在地,再也没有了呼吸。
身穿枣红色马褂的青年人见状,立刻举起手中的长剑,高声喊道:“这帮黑道是来杀我们的,跟他们拼了!”
话音未落,便见他提起长剑,毫不犹豫地朝前冲去。而其他一众身穿白衣的人,也纷纷响应他的号召,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如潮水般朝着一众黑道中人涌去。
而站在街道另一头的一众黑道见状,也毫不示弱地举起自己的武器,面露凶光,恶狠狠地朝一众白衣人冲去。
一时间,喊杀声、刀剑相交声此起彼伏,整个街道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而站在街道中央的求死,却紧闭双眼,脸上露出一副兴奋的神情,口中还念念有词:“来呀,来呀,快来呀!”
站在巷口的李布衣,看着自己的好友求死大师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中满是无奈。
只见他轻叹一口气,身形一闪,如飞鸟般轻盈地施展轻功,将求死大师从地上救起,并稳稳地来到临街酒楼的二楼的廊道上。
紧接着,只见李布衣带着求死大师顺着酒楼的廊道,再次回到了他刚刚所在的巷道之中。
他看着求死大师那因肥胖而气喘吁吁的模样,忍不住出声说道:“拜托你少吃点儿,走个路都比人慢,真的想死啊!?”
求死大师却不甚在意,一脸满不在乎地说道:“贱肉横生也是罪过,我看我还是早死早托生为好,我现在就去死!”说着,便准备转身朝街道上那群正在拼杀的黑白两道走去。
李布衣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求死大师。他皱着眉头,语气严肃地说道:“就这么冲进去不死求死!”
“是害人,你这样会害死很多人的!”
求死大师瞄了一眼街道上正在相互拼杀的黑白两道,脸上露出一丝固执,只听他出声说道:“我真是罪孽深重,我要一死以谢天下!”
站在他身边的李布衣见状,急忙出声劝道:“都告诉你,不要去了!”
求死大师却不为所动,他言辞恳切地说道:“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不要拦我行不行!?”
李布衣听了,心中也是一阵恼怒,只听他出声辩驳道:“我就是看在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才不想你变畜生!”
“前世因,今世果。”
李布衣继续说道:“你这辈子的债没还清,下辈子想不做畜生都难啊!”
求死大师听了,脸上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他嘟囔着:“对啊,投胎可能要做肥猪!”
随即,只见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一脸大义凛然地说道:“不行,我要去阻止他们!”说着,便准备朝街道上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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