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经理，你没开玩笑吧，隔壁公司真的这么做。”
“没错，是我们公关部全体员工亲眼所见。”
说到这里的时候，马彤彤的眼中闪过羡慕之色。
在得到确切的回答后，万壑彻底傻眼了。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
他看着面前的马彤彤，语重心长道：“马经理，诺克之所以会这么做肯定是无法经营下去，才会这样做。”
“他们表面是制度，实则是无活可做，你可千万别被骗了呀。”
万壑想了一下，展颜一笑、
“如果，诺克科技能够坚持一个月不倒，而且还能盈利，我保证我中心也会实施这种制度。”
就在马彤彤准备离开时，万壑的声音再次传来。
“马经理，在这之前我希望，你们公关部能保密，不要影响到军心。”
马彤彤好看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议，心想总裁你都不看直播吗？一心搞工作的吗？
要不让公司员工不知道这件事，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虽然这样想，可她也没好多说什么，直接点头离开。
毕竟，总不可能说总裁拜托你去看看直播吧。
在马经理离开后，总裁万壑盯着窗外看着。
“诺克科技，这次看你还如何与我们中心科技竞争。”
中心科技发生的这一幕，李小婉并不知道。
此刻的她已经吃完饭，回到了办公室内。
继续捣鼓着四台电脑，乐此不疲。
正在她将头移到第四台电脑的时，脑海中响起一道机械化的声音。
“叮，检查到员工情绪波动，好感度提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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