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说出来之后你能干嘛？能改变什么？”
“是想去举报我？还是投诉我？”
陈德双如同一根圆滑老油条，不答反问。
见姜柠眉头微拧，又抿唇不说话的模样，陈德双还以为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和打算，“你们年轻人，还是太嫩太天真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也不明白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真以为在课堂上学到那么几招就能翻天？”
“实话告诉你吧，我上班的地方，海洋平台，听说过没？”
“我们平台是国内最大的筹款平台，全国各省各市各区都有我们公司的落脚点。而我的亲姐夫，就是海洋平台在望江区的总代理负责人！”
“你尽管去举报，尽管去投诉，你看看会不会有人搭理你！”
[海洋平台？？？？]
[6666，终于等到他自爆了]
[天杀的，@海洋平台，赶紧出来给个说法！]
[要什么说法，兄弟姐妹们，赶紧去举报呀！]
[他喵的，我刚刚就在猜，会不会是海洋筹款，但是又感觉不太可能，海洋筹款那么大一个平台！这些年我们家在上面捐款的钱都不知道有多少！还以为大平台真实可信，就这？？？]
[真的是海洋平台！！气死我了，错付了！]
[活久见！！！刚刚还和我男朋友在争论到底是哪家平台，我说有可能是海洋筹款，我男朋友还不信，说绝对是一些不入流的小筹款平台公司，我呸！]
[举报举报！@海洋平台，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工作人员！]
陈德双一口气说完，便得意洋洋的看着姜柠，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虽然姜柠带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她的具体模样，但是刚刚听她说话的声音，还挺清亮悦耳，而且那双眼睛特别漂亮干净，想来模样应该也不会太差。
陈德双说着，油腻的目光落在姜柠身上：“我们这儿好像还在招实习生，我看你年龄不大，有工作没？要是你愿意跟在我身边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给你一个见习名额。”
[？？？？？？]
[他倒是真敢想，丑王八也不照照镜子，隔夜饭都差点给我吐出来]
姜柠眉头皱了皱，垂落在身侧的拳头捏紧又松开，又捏紧。
心头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一拳朝着他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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