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出完气了吧。”
江流有些嫌弃的把手臂上沾染的一点口水往她身上蹭了蹭。
“你！”
长孙忆灵作势又亮起她口中可爱的小虎牙，又要咬下去。
江流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
“哼，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我生气。”
“那当然是还敢了，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哭着说，‘只要老爷能回来，小灵儿什么都愿意~’。”
江流模仿她的口气说道。
长孙忆灵小脸瞬间通红，差点就红的和的猴子屁股一样。
他竟然真的听到了！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长孙忆灵小手都有些不知道该放哪，在手里画着奇怪的形状。
“谁说了！我肯定没说！一定是你胡编乱造的，我怎么会说这种话！”
长孙忆灵故意伸长白皙的脖颈，别着脸假装镇定的说道。
随后又撇开话题，“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完呢，你为什么会有两具身体，哪个才是真的你。”
“那你觉得那个才是真的我？”
江流反问道。
长孙忆灵这时还在羞恼刚刚江流模仿她说的那句话，几乎想都没想就说道。
“当然是现在这个了，以前那副模样根本和你不搭？”
“为什么？”
江流有些疑惑，怎么就不搭了。
“反正就是不搭，还是现在这个样子适合你。”
长孙忆灵说不出感觉，要是没见过江流这个样子，她当然不会这么想。
可是现在见过后，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才应该是江流原来的样子。
也就是说江流和她其实差不多大，这很关键。
虽然他的那恐怖的实力有些无法解释，不过这并不重要。
“那你猜的还挺对，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是我本来的样子，不过现在你看到的我也不是真正的我。”
江流说着，又补充道。
“什么意思？”
长孙忆灵有些没理解他的意思，什么叫这也不是真正的他。
这都不是的话，那真正的他在哪儿。
“字面意思，像你看到我之前的那个躯体以及站在现在这个的地方的我，都只不过是我的一个载体罢了，真正的我并不在这个世界。”
“什么？！”
长孙忆灵小脸露出惊讶的表情，她能感觉到江流没有说谎。
可是这怎么可能，真正的他不在这会在哪？
“你难道来自上界？”
长孙忆灵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不对！是只有这一种可能。
不然怎么解释他这么变态的实力，也只有那些上界的人可以做到了吧。
“砰咚！”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点细微的动静，像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
“是谁？！”
长孙忆灵瞬间警觉，她这问的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听的东西。
江流倒是没在意，想了想，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他算是嘛，说算也算，说不算也不算。
不过最后江流还是否定了。
“这你倒是没完全对，我并不是来自上界，但我去过上界。”
他这句话说完后，敲门声也从门外响起。
“皇女殿下，清欢无意偷听，只是有事想来找江道友和皇女殿下咨询一二。”
长孙忆灵看了江流一眼，她不信对方会察觉不到对方在外面偷听。
江流无辜的耸耸肩，他确实知道，不过他这话本就不是说给长孙忆灵一个人听的，不然之后要是再去说一遍实在有些麻烦，不如直接说清楚。
“进来吧。”
“谢谢皇女殿下。”
清欢道谢完便开门进来。
“你刚刚应该都听到了吧，我希望你别外传出去，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消息有多重要。”
长孙忆灵警告道。
一个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代表着什么不用多说。
只是她不解的是，为什么江流会当着她的面说出来，难道说她真的和江流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
长孙忆灵想着愈发狐疑起来。
“当然不会，我此刻想问的问题就是和这相关，不然我也不会来找江道友。”
清欢此刻脸上虽还戴着面纱，看不出她此刻的神色，不过语气中的激动却不似作假。
“嗯？你就是来问这个？难道你早就知道。”
长孙忆灵有些诧异，然后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原来她不是第一个知道的，难怪江流说这个不会避讳她。
合着她刚刚说那话是她自作多情了，白替他担心了。
“那你问吧！”
长孙忆灵别过头去，不去看向两人。
清欢见她这样子，只当是她在门外偷听引得九皇女不满。
刚想再解释一下，就听江流说：“放心吧，这是我第一次说，你也是第一个知道的。”
闻言，长孙忆灵还是没转过头，只是略微提高了音量。
“第一就第一嘛，就算不是我也不在意！我只是担心你这消息被别人知道了会有危险，你不用特意解释！”
“真的嘛，那其实你并不是第一个，我刚刚骗你的，还以为你很在意这个呢。”
看到她生气的样子，江流就忍不住逗她。
长孙忆灵闻言，终于将头转过来，有些委屈的看向他。
在看到江流那微微扬起的嘴角，这才知道刚刚他那句话是骗她的。
“江流！你混蛋！我咬死你！”
“呜呜——”
不过有人在场，江流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伸手捂住她的嘴巴，看向一旁正在看戏的清欢。
“你是想问关于你父母的问题？”
还没等清欢开口，江流便已经问出。
“你怎么知道？！”
清欢瞳孔微缩，一脸震惊。
“我还知道你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只是你父母将你留在了这个世界，他们则去了上界。”
江流继续说道。
这下，清欢是彻底不淡定了，有些焦急的说道。
“江道友可是见过我的父母！如果知道的话，请告诉我，清欢必有重谢！”
长孙忆灵听着两人讲话，将嘴离开了江流的手掌，不过离开前还是咬了他一口。
难怪她之前想单独问江流那个问题，这问题涉及到的东西确实不能被一般人听到。
要不是她是长孙无敌的女儿，也不会像如今这么淡定了。
毕竟这可是涉及到上界的消息，那人人都想飞升的另一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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