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脚步顿住：“我要上厕所。”
护士：“待会我们会为你配备尿壶。”
白羽：“我不能去厕所吗？”
护士：“这个，倒是可以，不过需要护工陪同。”
护士面色一黯，显然她刚进来，但对于护工的秉性也有所了解。
白羽不再多问，目光重新落在前方地面上，向着楼上走去。
很快，两人来到二楼。
二楼是一间大房间，一面树立着几个窗口，室内摆放着许多桌椅，看上去应该是个餐厅。
这会还未到开放时间，里面也只有零星几个病人坐在里面交谈。
除餐厅外，这里还是主要的活动区。
但这里仍然不是目的地，护士带着白羽向着三楼走去。
这一路上走来，林苍发现，精神病院果然不一般，在这里，你想找到一根超过十厘米的绳子都做不到，鞋子刚进来的时候统一配备拖鞋。
窗户全都由铁栅栏构成。
这栋楼总共有五层，林苍估摸着，第三层应该就是重症精神病人了。
果不其然，视野跟随着少年二人，进入第三层，呈现出的景象大不相同。
一二层还有点医院的样子，第三层仿佛便到了审讯室。
好几个病人被手脚捆绑在床上，剧烈的挣扎着。
这捆绑的手法，林苍都有些自愧弗如。
护工在一旁忙里忙外，时不时不耐烦地叫骂几声。
少年听着远处传来的阵阵叫骂声，额头上有冷汗渗出：“我要住在这里吗？”
护士摇了摇头：“你家人给你开了VIP病房，你的宿舍在第四层，而且是单人间的哦。”
白羽松了口气，继续跟着护士向四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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