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约翰教授说道：“今天晚上的晚宴一定很热闹，不过我下午就要返回林市，就不跟你们一起参加晚宴了。”
M国林市，就是普林斯顿大学所在的城市，约翰教授这十几年来，也一直住在那里。
张进阳等人闻言，无不感到可惜，“约翰教授，我可以跟你一起拍张照片吗？”
约翰维什看着这群陪同秦惊羽而来的华国数学家，想来秦在华国，也是被他们悉心栽培，才会出落的如此优秀吧，“当然可以拍照。”
张进阳立马高兴的拿出手机，看了周围的人半天，然后把手机放在了森太震手里，“森太震先生，麻烦你帮我们拍张照，谢谢。”
森太震：“……”
难道他就不用入镜了吗？
张进阳表示，完全不用。
能拍张合影，张进阳也就很满足了，秦惊羽对于约翰教授下午的返程，并没有觉得可惜，而是说道：“约翰教授，等这边事情结束后，我会去拜访你的。”
这一对忘年交，这一年来，他们都是通过邮件交流，也帮了秦惊羽不少忙。
约翰教授一听，高兴的答应道：“那太好了，你还记得菲丽丝嘛，这一年她特意去外面报了一个中餐料理班，她现在中餐料理做的很不错，说你来了，一定会喜欢。”
“是吗，那我可真是太期待了。”
这场数学盛宴来了那么多人，罗亚纳还要去跟其他人打招呼，就让秦惊羽等人自便，约翰教授也要去跟几位朋友打招呼，又闲聊了几句话之后，便朝其他人走去。
张进阳方才听见约翰教授和秦惊羽在说一个叫菲丽丝的女人，悄悄凑到秦惊羽耳边，好奇的问道：“菲丽丝是谁啊？”
秦惊羽吓了一跳，“菲丽丝是约翰教授家雇佣的黑人女佣。”
“黑人女佣啊。”张进阳想起了M国的一些历史，忍不住啧了声。
“黑人女佣很奇怪吗，奴隶制改革后，虽然废除了奴隶制度，不过在M国境内，还是有很多黑人拿报酬做女佣保姆的工作，所以并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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