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玉兔莞尔一笑，卖了个关子。
“什么意思？”韦开皱眉问道。
“严格来说，是我布置了这个局面，然后遇上了你。”玉兔耐心解释道。
“我没有特意选中你，但你幸运的被选中了。”
“我明白了。”
韦开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白过来。
原来自己并不是什么天选，而是正好成长起来。
为了对抗天魔，玉兔改造了世界，特意布置了小世界的局，但并没有选定谁来获得小世界。
祂只是把小世界放在那里，等一个有缘人。
就像是钓鱼佬打窝，只管把饲料撒下去，然后坐等鱼上钩。
钓上哪条鱼不重要，重要的是钓到了鱼。
韦开就是那条鱼。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证明了他的实力。
“你能明白就好。”玉兔微微点头，正色道：“我们跟天魔还有很大差距，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可是……那天魔到底是什么来历？”
韦开干脆一口气把心中的疑惑全部问出来。
“不清楚。”
玉兔眉头微皱，神色有些凝重：“我只知道祂跟我一样，是世界的意志……至于来自哪里，或许只有祂能回答。”
“这样啊。”
韦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随后点头道：“那就等我们击败了祂，再来审问。”
“嗯。”玉兔微微点头，深深看了他一眼。
“你继续吧，我先离开了。”说完，祂一个转身便消失不见。
没了玉兔的关注，韦开继续在湿婆国抓灵魂。
不管是大的，小的，强的，弱的，通通都不放过。
短短几天之内，地狱里的鬼魂又多了好几万，温泉添置了十座，用来休息的初始房间多了十个。
而他的神力也彻底枯竭，一滴都没有了。
“先这样吧，再抓下去就装不下了。”
韦开看了眼地狱里的情况，只能用“挤爆”来形容。
鬼魂太多，刷出来的怪物根本不够杀。
几乎刚出现，就被好几只鬼魂同时盯上，瞬间被秒杀。
这场面，让韦开一下子想到了自己新手期的时候，在野猪林练级的盛况。
那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犹在眼前。
只可惜，那样的场景再也回不去了。
“看来地狱还是太小，得扩大一点才行。”
神力足够的话，接下来得升级一下地狱的规模。
事实上，如今的地狱说是有十八层，但实际能用到的层数，不过只有前面六层。
也就是1-10级的第一层，11-20级的第二层……直到51-60级的第六层。
后面的十二层，每一层开启都需要消耗大量神力。
以前是没必要开启，但现在看来，很快就能用上了。
趁着这个机会，他顺便观察了一下地狱内，那些鬼魂的行为方式。
发现它们的灵智似乎不高，永远只会重复三件事……刷怪、升级、泡温泉。
除了这三件事，它们对别的都不感兴趣。
甚至都没有因为抢怪而打起来。
到手的怪物被抢，也只会自认倒霉，然后去寻找下一个。
不过，它们这种行为方式，倒也最符合利益最大化。
能以最快的速度，升到高级。
“咦，这只竟然四十级了！”
韦开正看着有趣，忽然发现地狱第五层里，出现了一只鬼魂。
看样子，它是刚刚升到四十级，就迫不及待来到第五层。
这空荡荡的第五层里，只有它一只鬼，看起来势单力孤。
但它的实力却不容小觑。
刚进入第五层，它便遇到了一群恶鬼迎面杀来，只见它双手合十，猛地往前推出一掌。
轰地一声，巨大的佛掌印在那群恶鬼身上。
瞬间秒杀！
看到这一幕，韦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我靠，这不会是得道高僧吧？”
地狱里的鬼魂，大多来自湿婆国。
而湿婆国最有名的特色职业，莫过于苦行僧。
那是一群为了佛法和修行，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疯子。
他们的眼里，只有佛和佛法。
眼前这只鬼魂，不管从气质，还是技能，或者行事风格都跟苦行僧十分相似。
而且还是苦行僧中的进阶职业——得道高僧。
只可惜，他没办法跟这只鬼魂交流，否则一定要抓过来好好聊聊。
韦开继续观察，很快看到它干掉了眼前的恶鬼，随后继续深入。
它的到来，就像是一颗石子投进水池里。
整个第五层就它一只鬼魂，很快就吸引了所有恶鬼，一时间鬼影重重，纷纷朝它杀来。
但这只鬼魂却丝毫不惧，反而开始大杀四方。
等级提升得飞快。
当然，韦开收获的神力，也在飞快上涨。
这只鬼魂每杀死一只恶鬼，韦开就能分得数百点神力，简直是赚翻了。
他足足看了两个小时，亲眼看着这只鬼魂把第五层刷了个遍，等级从四十级升到四十五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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