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恕我直言。”
“才华，你是有的，可以说是百年难得一见。”
“但是对于怎么经营粉丝，把您自己打造成超级偶像，您还没有足够的经验。”
“就比如，白一航他只有三首代表作，而且都是您给他写的歌曲。”
“但是，您信不信，他要出现在京城大学，跟您一样去上课，一定会引起骚乱。”
“很多校内校外的女生为了去看他一眼，会做出很疯狂的行为，甚至发生踩踏事件闹出人命。”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中带上一丝遗憾。
“但是，秦总您明明可以成为超级巨星，甚至成为世界巨星，至少横扫东南亚一带。”
“可是您现在的粉丝疯狂程度，远远跟您的才华不匹配。”
“您受得了这种鸟气？”
说着，他的声音又大了起来，透着几丝骄傲。
“但是，如果您愿意跟我合作，以我们公司的专业度，一定可以把您打造成超级巨星。”
“把‘秦寻’这一个IP做到百亿以上！”
“也就是说，光您这个人，就值百亿！”
手机那头说得慷慨激昂，声音极具煽动性，可是秦寻却毫无所动，打了个哈欠。
夏宁见状，轻轻笑了笑。
秦寻是不知道如何营运个人IP吗？
他只是懒得运营而已。
他要愿意，不用半年的时间就能把自己打造成真正的“三亿少女的梦想”，一个谈女朋友都要让无数少女心碎的人物。
但是，他似乎志不在此。
从他种种“恶劣”的行径来看，他更愿意成为“三亿少女的噩梦”。
秦寻轻轻叹口气，说道。
“张总，跟您说实话吧！”
“我对钱不感兴趣，对名气也不在乎。”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响起张磊压低了音量，有些神秘兮兮的声音。
“秦总，您周围有人吗？”
“方便说一些悄悄话吗？”
秦寻一听，猜到了张磊要拿出真正的好东西来做交易，他扫视一圈，见其夏宁等人纷纷摇头。
他对着手机说道。
“没有。”
“我这里就我一个人。”
“您有话可以直说。”
夏宁，牛效君，徐洛洛三人对视一眼。
呃……骂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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