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的第一步其实很简单，就是认识一下辉夜。
你要了解一个能被关押几百上千年的家伙，肯定得先认识一下，她总不能是无缘无故被封印的吧，从大筒木兄弟那里，只能够知道事情的一面。
谁都会把话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说。
所以，也可以听一听辉夜怎么说的，毕竟，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不过作为一个非利益相关者，芽衣并不关心过去发生过什么，她只是需要了解一下辉夜，看看有没有机会合作，如果没有……那么麻烦辉夜大大继续在这儿住吧，以后大概不会来了。
毕竟，忍界的利益的确是要高于辉夜的利益，她确实不怎么关心辉夜会怎么样。
她搬出了熟悉的茶具，一如既往的开始泡茶，她对于这个空间还是挺好奇的，这一片荒芜的地方，辉夜似乎并没有对这里做任何事情。
那么这么久以来，在这个空间里，辉夜在干嘛呢。
辉夜其实对于物质并没有需求，只不过很久很久没见过其他人，也很久很久没有见过物资了，芽衣的手法也是过去没见过的东西。
似乎是和空间有关，但是是一种封印术。
芽衣泡了茶，辉夜也接了过去。
或许有些不太适应，她甚至差点没拿稳，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以她的实力，茶杯要掉到地上的时间，足够她绕着月球跑一圈了。
辉夜喝了一口茶。
“暖和的东西。”她似乎是发出了感慨……但是不知道是针对什么。
“这个是目前我搞到的茶叶……但是实话实说，我根本不懂什么茶好喝，什么不好喝。”芽衣一边给自己也泡了茶，然后感叹了一句，说道，“你呢，以前你也是受人尊敬的女神，当时有是什么贡品吗。”
“……”辉夜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喝了一口。
芽衣看出来了，对方不是很想回忆这些事情。
她关心的是怎么离开这里。
但是芽衣不关心这个，双方的核心诉求其实是完全不同的，辉夜之所以愿意坐下来聊，归根结底还是想要从芽衣那里知道，她怎么进来的。
普通的空间手段在这里是根本出不去的，如果可以的话，辉夜的黄泉比良坂就是最高级的空间穿梭手段，除了耗费极大之外，就没有不能去的地方，神威空间在她眼里和公共厕所大概也没什么区别，至少芽衣自己是完全可以在神威空间里进进出出。
而水门也是用二重飞雷神把里面当作公共厕所。
被吸入了神威空间就在里面随便放置几个飞雷神印记，然后直接可以转移出来，进进出出打带土就容易了，带土的神威拥有极高的攻击性和第一手的防御能力，但是在它变得不是秘密之后，就由很多人有了针对手段。
辉夜自己就拥有可以造物的天之御中，理论上只要有需求，她甚至可以在这些空间里面制造一个个全新的世界……但是演化太费时间，辉夜的空间明显还没有成型。
“你不说点什么吗……”因为两个人安静了下来，芽衣觉得有些尴尬，脚都想要抠地板的那种尴尬。
辉夜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一般不需要主动开口。”
很合理……芽衣也无言以对，只好咳嗽了一声，将尴尬掩饰过去之后说道：“那好吧，我来起个头，我问一下，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被封印的。”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芽衣立刻说道，毕竟一旦长话长说大概就不知道要多久了。
本体始终是在隐藏的状态之中，也不知道具体能够隐藏多久，这里也没办法用飞雷神什么的忍术，二代目，你就不能给力一点吗。
“孩子们不听话了。”辉夜说道。
……
这台词就显得很尴尬了。
“我和你的两个孩子见了一面，他们现在处于一个叫做净土的地方，算是死后的世界。”芽衣说道，“他们说你年老的时候已经疯了。”
“……他们也死了啊。”辉夜的关注点稍微有些奇怪，说道，“这都多少时间了。”
“距离你被封印的话已经上千年了……实际上现在的忍界，你们的故事已经变成了神话了。”你不得不说忍界的历史传承是不怎么样，辉夜的故事根本没有记载，或许当时的史官可能已经成为了白绝的一员。
“历史……那种东西不需要，人类从来不会吸取任何教训。”辉夜如是说道。
这似乎还是辉夜第一次说这么一段话，仔细想想，原作里，辉夜的台词其实也并不多，主要大部分都是由黑绝这个不知道算不算嘴替的家伙一直在念叨。
不过这话是没错。
“为什么这么说。”遇到不善言辞的人就需要循循善诱，不然你都不知道人家脑子里想什么。
“……因为他们喜欢自相残杀，不论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如此。”大筒木辉夜稍作沉默之后做出了回答。
这点也不算错，人类就算是生活安逸，也还是喜欢自相残杀，有的人想要更多，有的人不想失去，自然会打起来。
打起来唯一的目的，也自然就是为了利益。
这个一点不奇怪，即便是芽衣现在，这一点也完全没有改变，只不过，如今火之国有点强的过头了。
所以大家都显得很爱好和平，一直呼吁战争时人类文明的倒车。
芽衣倒是不反对，反正她觉得世界和平也不需要战争，真要说起来，你问海地人愿不愿意并入美国试试。
“的确是很烦人，不过你当初也不是要制造白绝吗。”
“相对于人，白绝会听话的多。”辉夜却不以为然的说道，“与其让他们一直战争，不如让所有人都失去战争的勇气。”
凌驾于一切的恐怖……
嗯，很合理，感觉你们都选择了佐助的玩法，不过这个玩法其实严格来说芽衣也不反对，但是她不希望是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而是一个集团一个国家的力量。
最好是将忍界所有的人统合起来之后力量。
这或许就是观点上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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