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辛老弟啊,你总是想听我讲的故事了,”徐海停下了找寻玄冰紫晶珠的步伐,抖了抖自己的袖袍,又顺瞥了瞥辛五郎,说道:“这个闲闻趣事呢,与咱们现在的处境非常贴切,让为兄仔细想一想,嘶……这个故事有些长,那我还是慢慢讲给你听吧。”
徐海踱步向辛五郎的身边走来,拉着辛五郎的袍袖牵引着来到了一处幽静深邃的旷地,这里的石壁周边长满了密密麻麻五光十色的钟乳石,只能微微地听到石钟乳上的雨水滴滴答答在地面上的清脆之声,除此以外,似乎就没有听到其它的声音,或许寥寥的蚊蚋幼蝶躲藏在石钟乳的环壁上听着细微的滴水声漫不经心地阖眸酣睡起来,一刻也不扑飞。
辛五郎哪能在这安稳地听徐海跟他说的闲闻趣事,同时他的屁股还没有捂热,就站了起来。辛五郎挥了挥袍袖,他坐在这儿等不了这么久,心里着急得很啊,“快说,小弟没有时间去听徐兄这番惊心动魄,让人出乎意料的故事,否则,小弟误以为你在拖延时间,届时莫要怪责小弟不念及你我曾是共患难的兄弟情面了啊。”
好啊,徐海的想法居然被辛五郎一语道破了,真是有点可恶呀。
徐海缓缓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此一时,彼一时,辛五郎这一猜疑,难免让徐海大开眼界。
徐海回道:“辛老弟呀,辛老弟呀,你所言确实非虚啊,不过吧,俺也是好意,这里蜿蜒曲折,幽暗深邃,遍地皆是坑坑洼洼的土疙瘩子,而咱们所要寻找的这颗玄冰紫晶珠如同指甲盖般大小,想在这茫茫一片的山洞内找到此物,真像大海捞针,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探囊取物。不是为兄说你呀,你这一时心急啊,往往更会耽搁所需要的时间,只有啊,彻底放松自己那紧绷的心情以后,做起事来就能如鱼得水,非常的得力轻松。为兄话已至此,信与不信全由辛老弟决断。”
在徐海身后的青年武士看到徐海与辛五郎他们俩坐在石墩上,同时也听到他们所聊的天都是关于寻找那颗玄冰紫晶珠。俩人争辩了许久,却依旧拿不定主意,这是青年武士最牙痒痒的地方。
青年武士也知道他们俩人坐在一起融洽交谈,实则已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两方各有盘算,互相牵制,谁也不让谁。
辛五郎蹙一蹙眉头,叹出了一口气后,紧接着嘟囔着嘴巴子,饶有兴致地对徐海谈论起来:“唉,争来争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小弟也不想听徐兄在这咕咕嚷嚷说个没完没了消耗我本人的宝贵时间。”辛五郎坐在石墩上,他的整条手臂担在自己的腿上不停地摇晃着臂腕,在若有所思地揣摩之中已然表明了一切,“别忘记咱们都有赌约在身,若你不想去找玄冰紫晶珠也就罢了,可是呢,你也不能耽搁小弟要寻得那颗珠子,我真希望巴不得自己已经赢了,呵呵呵,你也就找不出来合适的理由抓获于我,这样一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就不轮到我呢。更何况,不论是与天笃定,还是事在人为,自然与非自然之间才有的抉择,不是中间人所能插得出这个手的,凡事皆看因果,胜利的天枰将会倾倒于哪一方,这还未待可知,小弟说得这些难道都是无稽之谈么?!”
“辛老弟的这些话当然是有条有理了呀,实乃让徐某人佩服辛五郎的说辞啊,让我佩服不已,谬赞,谬赞呀!”徐海说出此话的同时,心里也苦滋滋的咒骂着辛五郎这该死的不要脸皮子的狡诈小人,他说出去的话被他这么一说,将原本涵义的话说成了另一番别有蕴意的话,说白了,辛五郎这个人太会圆场子了,让他人不知怎样明辩。
辛五郎听完徐海说得这段话后,倏地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残留一点儿的灰尘,随即道:“徐兄啊,既然佩服我,咱们就继续寻找玄冰紫晶珠,怎么样?呵呵呵呵。”
徐海内心中对辛五郎的偏见愈加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如此,为兄就不再让你听我讲的故事了,回家后将未说出的故事说给我的姬妾王翠翘,罢了,罢了,不听拉倒,浪费我口舌!”
徐海和辛五郎先离开了这里,青年武士等人紧跟其后。
众人又来到了一片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洞穴,里面的确有许许多多的翡翠玉石和玛瑙彩石,不过周围散发着一股潮湿幽冷的气息在充斥着他们身旁。
时而听到山洞内回荡之声,时而听到山涧沟壑汩汩谷流的对击声,整个岛屿的咆哮之声铮铮作响。似乎这里的环境要比之前在石钟乳洞内要诡异得许多,这里不仅是幽静得出奇,还时不时地有虫蝎蛇蟒,虎豹豺狼出没。
徐海等人扫视着此处山洞,遍地有大大小小不等的巢穴,里面还有一颗颗小若婴儿手掌般大的卵蛋,而卵巢之下便是一块块坚硬无比的天然冰种翡翠和冰裂纹玛瑙,这一窝窝卵巢和一块块的天然奇石皆是阴气之物,二者相辅相成。这山洞里拥有这尚佳的栖息之所,难免会受到虫蝎蛇蟒,虎豹豺狼等猛兽的觊觎,故而这些猛兽只要看到空缺的地方,就猛地扑了过来,抢占了这一空缺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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