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两万特工遍布全球的军统局，不说情报消息有多厉害，最起码的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感觉像是在小白甜一样，在番茄华国的国外记者也不老少吧。
难道那些华国记者压根没有报道吗？
几乎不大可能，那么有问题的只有这里军统局的站点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这边虽然是德占区，但消息不大可能这么滞后的吧，难道你都没有看报纸吗？”
顾达微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杜娇娇也被她弄糊涂了，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我们和总部联系，但是时常得不到回应，我们缺人，缺经费，还有一百多留学生想要回国，却没有门路，我们也不知道国府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娇娇一五一十的和顾达说完，顾达的模样不像伪装。
“我这样的身份还能回归吗？当年从海城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隆隆的炮声，我们很多人都哭了，跪在船上，发誓，一定要学成归国，改变这个苦难的国家。”顾达湿润了眼眶。
当年，他和同学约定好去汉斯家学机械，学一切可以报效国家的专业。
他并不是一个学渣，只因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军统局招人，有薪酬，他加入了。
“以前不是我来接人的，是这里情报科或者行动队，这一次我正好在想要联系商队，希望他们带留学生回家，然后总部那边来了电文。”
杜娇娇抓住了其中的 漏洞，只感觉尾巴骨往上透着冷意。
“等我一会，我下去方便一下。”杜娇娇不等她回话，推开车门出去了。
到了树林之中，掏出卫星电话，二十分钟后，齐五的声音在电话冒了出来。
“法兰西这边，是谁负责的？”
“你的父亲。”
杜娇娇心中一咯噔，想到了之前南洋独立军陈启家说过的事情。
“南洋那边呢？”
“也是你的父亲，最近军统局这边有很多人离开，人手不够。”
杜娇娇听后只感觉到一股寒意从骨头缝中往外冒。
“你知道不知道我抵达了法兰西的德占区？”杜娇娇追问。
“啊？你去了德占区，什么时候？”
得了，杜娇娇瞬间头皮发麻，她蹲在地上，用意念扫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危险，这才松了一口气。
“抓住他，如遇到反抗，杀了他，这里面肯定有事情，南洋那边的事情情有可原，但这样的计划不应该……等等。”
杜娇娇拨通了延安方面的电话，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延安那边立即启动了审查。
这个计划是两个位面共同制定的，如果成功了，会在现代位面那边施行。
杜娇娇的安危，现在两个位面的人都不是很担心。
这个计划，执行的人有问题，必须得严查。
过了一会儿，杜娇娇得到了消息，这边负责和军统局接洽的人已经被抓住了，现在正在审问，不过大概率不是延安这边有问题。
不是这边，那就一定是军统局那边了。
她再次打了齐五的电话，说道：“这边的军统局站点要么全员叛变了，要么你那边出了问题。”
齐五挂断了电话，陷入了沉思，随后发布了抓捕的命令，调取了卷宗。
从卷宗上看，没有丝毫的问题，杜娇娇的父亲在1927年的时候加入复兴社的，算是元老了。
之后，除了在……
齐五紧紧地盯着卷宗，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她的那个妻子不对劲。
不是张家女，张家女很早就故去了，但根据卷宗来看，他和张家女感情特别好，即使双方的立场不同，也因着他是元老的份上，当年放过了张家女。
如此这般恩爱，在张家女故去后，几乎同时，娶了现在的妻子。
是害怕吗？
当时的环境来看，杜娇娇的父亲可能真的因为害怕，记得当初戴老板已经亲自赦免了张家女。
张家女的关系很硬，张家在果军中淮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时复兴社弱小的很。
综合考虑后，戴老板放过了张家女，而且还说明不会搞牵连。
张家女死的蹊跷啊。
齐五立即把对杜娇娇调查的资料都拿了出来挨个的分析。
齐五的记性很好，记得其中有一个叫杜广良的伪政府情报人员和杜娇娇是同村的。
经过对比，齐五这才去了审讯室。
“尊敬的豹猫先生，我竟然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豹猫着竟然是你。”
“你猜错了，我不是豹猫。”
齐五呵呵冷笑道：“你不是？来人，去看看他的脸上是不是有一层人皮面具。”
一番折腾后，齐五头疼起来。
竟然猜错了？
他把调查结果告知了杜娇娇，杜娇娇蹲在地上的腿都要麻了。
得知了她的父亲可能不是狗特务，她既松一口气，也有点不解。
如果不是他有问题，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杜娇娇回到了车上，抽出手枪问道：“双手放在方向盘上，问什么答什么，懂吗？”
“懂！反正我又不是汉奸。”顾达很爽快的说道。
他刚刚也在思考，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而且他和杜娇娇得出了相似的结论，要么军统局法兰西站点全员叛变了，要么是高层那边有问题。
他比较倾向于军统局这边除了他全员叛变了。
不划算啊。
如果他们叛变，叛变的出发点在哪？
华国现在很强大，现在叛变，那不是傻子是什么？
“说吧，你护送过几次这样的任务？”
顾达刚要举手指，杜娇娇手里的枪抵了抵她的后脑勺。
“一次，就着一次。”
杜娇娇再问：“之前你们护送的人，都去了哪里？”
“不知道。”
“这一次路线是军统站指定的，还是随便你自己定的？”
“随便我自己。”
杜娇娇再问，“除了这条路线还有没有别的路线？”
“有。”
“有几条？”
“条条大路通巴黎。”
杜娇娇明白了，收起枪说道：“下一个路口，我们抛硬币决定，开车吧。如果还是遇到了危险，那就表明，军统局法兰西站点，全员叛变了。”
一个站点才多少人，如果这样也遭遇袭击，只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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