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妇找不到自己的男人,回来后大病了一场。
悼妇自己才觉得,自己原来根本离不开他。想想这些年,自己一直强势,凡事自己一言堂。
他孤身一人在世,除了自已就是女儿,他有心里话想找人说,自己除了怼他就是呛他。
他退了休就更孤寂了,自己天天在老娘那里,姐儿几个,整天哄着老娘开心。
自己以为他的工资卡在自己手里,他没钱,他也不是那种人,干不了偷鸡摸狗的事。
却不知,就有倒贴的女人,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让人防不胜防。
想想他一个人在家,吃不吃、喝不喝,没人行、没人理。小狐狸精盯上他是再正常不过了。
悍妇经过这次男人离家出走,她明白,老公是铁了心要离开自己了。
可是,这又怨谁呢?
是他禁不起狐狸精的勾搭,还是怨自己关心不够呢?
自己天天操心这个家,女儿在外面工作、生活的好不好,老娘这里刷刷洗洗,一日三餐,冷了热了、大便干燥了,有痰上火了,自己哪点儿都得想到了。
唉,两个姐姐岁数大点,体格差点,替她们多值个班,怎么就错了呢?
老天呐,您老太不讲理了,我把这个家料理的井井有条,我三十年的婚姻怎么就败在了人到黄昏呢!
悍妇在家躺了半个月,她的老娘忽然就病了。不吃不喝迷糊了。
清醒的时候,老娘就找干儿子、姑爷白世成。
也许,在老人心里,从七、八岁就收留他,拿这个没爹没妈的孩子,当自己的儿子养。
让他当了儿子、当姑爷,可能老人真的觉的这个白世成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一个星期后,老人坚持到最后,也没把儿子白世成盼来。
再说老男人白世成,如狡兔怕夜长梦多,本来想在小二楼这里住俩月,到秋天再考虑去南方。
那天,老男人与米多,手牵手从菜市场出来,发现一辆出租车跟在身后。
不紧不慢的出租车跟了他们十多分钟,一直到小二楼这里。
俩人开门进了院,老男人像地下工作者那样,在二楼窗户那里向外看,发现出租车在门口附近徘徊了半天才走。
老男人睡不着了,看来,这里不能久留。别赶明儿个悍妇妻子追到这里。
于是,老男人赶紧收拾东西,带不走的不要了,回头重新置新的。
两个人又赶紧联系机场订机票,最快去海南的票,是明天中午十一点半的飞机。
没办法,老男人只能再坚持一宿,多交的一个多月的房租也不要了。
米多说,"刚安顿好就又搬走,你想的太多了,她们找不到这里的"。
老男人说,"宝贝儿,你知道第六感吗,我的第六感很强的,当初一见你,我就预感有戏"。
"去你个老鬼的"。米多又嗲嗲地杵了老男人的脑门儿一下。
老男人美的一把抱住米多说,"听老公的没错"。
白世成发现出租车跟随自己到小二楼,预感到大事不妙。果断退房、买机票和米多飞往海南。
老男少妇前脚走了,后脚焊妇就带着人赶到了。
唉,白世成和米多这一老一少,就像电影逃难,东躲西藏,总算成功逃离。
让女儿米多气的生病、又被扔在医院不管的王玫玫,在保住性命后落下了残疾。
她半身不遂,囗眼歪歪流囗水,说话噜噜噜噜的听不清。
女儿扔下她跑了,倩茹联系娘家,玫玫的亲弟弟、弟媳平时不与她来往,她这一病,人家更不理她了。
玫玫八十的老娘,跟着儿子生活,还得看儿媳妇的脸色。哪里有能力管这个、曾经让自己骄傲了多年的女儿呢。
倩茹看着自己这个堂侄女,被亲生女儿遗弃,老公又在监狱,如今她落的这个样子,倩茹不忍心不管。
好在自己还有这个能力,毕竟,都是一个祖宗的,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
倩茹自己花钱,将王玫玫安顿在附近的养老院,时不时地去看看她。
每一次倩茹来养老院看她,她那看似呆滞的眼睛,总想在倩茹脸上,捕捉到女儿的信息。
有时候,云秀也会陪倩茹来养老院,王玫玫总想和她俩说话。
从玫玫那焦急又呆滞的眼睛里,从玫玫那噜噜噜噜想说又说不清的话语里,云秀觉的这个王玫玫有话要说。
倩茹早就猜到这个王玫玫,肯定留有后手,只是没有来得及向女儿透露。
从每次来看她那呆滞、又不错眼珠地瞅着自己,再加上她急不可耐、说话噜噜噜噜的样子,像是想向自己表达什么。
倩茹和云秀说,王玫玫手里应该还有钱,而且,是现金。
她那天当着咱俩的面儿说走,又背着咱俩偷偷找米多,她很可能是想告诉女儿,她还有钱,还能过上好的生活。
只可惜,米多不见她,也不接她电话,更不给她开门。
王玫玫看似半身不遂,表面呆滞,言语不清,但她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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