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真就在何雨柱家凑合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刘凌叫她起来吃早饭，娄晓娥第一次见到何大清。
“晓娥，这是我公公。”刘凌介绍着。
“爸，这位叫娄晓娥，以前住在这个院里。”刘凌又给何大清介绍了娄晓娥。
“我看着你有点面熟。不知道你跟轧钢厂的娄家有什么关系？”何大清问道。
“轧钢厂解放前是我们家的。”娄晓娥没有避讳。
“噢，原来是娄董的女儿，怪不得呢。你爸现在还好吗？”
“身体还好，不过他这次没有回来。何叔，你认识我爸？”
“认识，当然认识。当年我可没少给他做饭。后来我家里出了点事儿，才断了跟他的联系。”
两个人简单地聊了几句，都是明白人，不往深里说，浅浅几句，意思到了就成。
吃饭的时候，娄晓娥又想起来劝何雨柱的事儿，她把主意打到了何大清的身上。因为她父亲告诉过她，以前的老人儿，还是挺看重钱的。说不定何大清看在股份上，会让何雨柱路着自己干。几十万块钱的股份，也就傻柱看不上眼。
不过现在当着何雨柱和刘凌的面儿，娄晓娥没再提。她想着回头找个时间，自己好好跟何大清谈谈。
娄晓娥是跟着何雨柱一起走的。走的时候，她看到了许大茂。她根本不多看许大茂一眼，因为她认为这样会污了自己的眼睛。
许大茂看到一个年轻、漂亮、时髦的姑娘跟着傻柱一起往院外走，他知道这就是娄晓娥。虽然有些改变，可大致还是当年的模样。
他没敢出声，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娄晓娥走出去。
秦淮茹不合时宜地走了过来。
“怎么着大茂，看到你前妻了，是不是又动起了心思？”
“我是那样的人嘛，你可把我想得太坏了吧。你放心，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许大茂决不会再找前妻。”
许大茂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心里也就翻开了锅。秦淮茹当年是漂亮，现在再看看，怎么跟人家娄晓娥比。
看来娄家又富了起来，只是再与自己无缘。
看来做个有钱人真好……
————
自从见到了娄晓娥之后，许大茂天天想着如何快速赚钱。他在电影院里请一个月的假，天天在外面跑，四处请朋友吃饭。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找到一个门路。
请客吃饭对于许大茂来说是轻车熟路的事儿，只是花销有些大，秦淮茹很快就感觉到了家里入不敷出，她天天在许大茂跟头念叨着，应该省省钱，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没出嫁呢，得攒嫁妆……
许大茂渐渐地对秦淮茹这种小市民意识很反感，他对秦淮茹说，爷们的事儿，你们娘们家少掺和，头发长见识短……
很快，许大茂找到了一条路子。这是一个小领导的孩子，喝多了之后随口说的。不过许大茂事后想了想，真是一个可行的法子。
于是许大茂不再扫听消息，而是四处打听着路子。
这天，许大茂又是一身西装，夹着一个皮包要出门。正看到刘海忠在门口遛弯儿。
“大茂，你天天急急忙忙干什么去？我找了你好几趟，都见不到你个人影。”刘海忠迎头就来了这么一句。
“刘叔儿，我能有什么事儿，也就是跟着朋友做点小买卖。”许大茂什么都没有干呢，这先吹上了。
“跟朋友做买卖？你就骗我吧。看看你这一身行头，这买卖肯定小不了。”
“刘叔儿，我还有事儿，先不跟您聊了。”许大茂真不想继续聊下去，在他眼里，院里住的一帮窝囊废，和他们多说几句话，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我说大茂，我真找你有事儿。”刘海忠赶紧拦住许大茂。
“那您快说。”许大茂脸上带着不耐烦。
“我说大茂，前几年听说你想买傻柱的房子，最后你也没买着。怎么着，还想不想买房子了？我家那两间平房卖给你怎么样？便宜。”刘海忠只得赶紧说自己的打算。
“我说刘叔儿，现在谁还买房子。等我嫌了钱，一准儿在外面买楼房。就您家那两间屋，现在白给我都不要喽。”许大茂钱没挣着，心已经大了。
平时躺在床上没事儿的时候，他就爱琢磨等有了钱，如何让院里人羡慕。
“嚯，我说大茂，现在可不一般呢。干什么买卖这么挣钱，要不然带我一个。”刘海忠被许大茂忽悠住了，他也起了贪心。
“您能干什么？要钱没钱，要路子没路子。我说两个，你听听你能做嘛。”
“成，你说说我听听，没准儿我也能做呢”刘海忠一下就来了精神，根本不把许大茂的不尊敬放在心里。
“你能弄来钢材吗？你能弄来批文吗？别的我都不跟你说了，就这两条最挣钱的路，你有办法吗？”许大茂一脸的瞧不起。
刘海忠听了之后，稍微沉默了一下。许大茂闪身想绕过刘海忠，一下又被刘海忠拦住了。
“我说刘叔，我真有事儿。”
“我说大茂，你再听我说几句。说不定我真能搞来钢材。”刘海忠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人。
“什么？您没吹牛？”许大茂的眼都瞪大了，话语里不自觉地用上了敬语。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跑了这么多天一点路子都没有，院里的一个退休老头居然能搞来钢材。
“我都多大岁数了，我还能像你们年轻人一样吹牛。”刘海忠这一下就提起了底气。
“刘叔儿，您跟我好好说说。”许大茂一脸的殷勤。
“咱就在这儿说？咱就这么干说？”刘海忠反而摆起了谱。他知道许大茂想要什么了。
“得，我的事儿也不办了。您回家等我一下，我去买点酱肉什么的，咱爷俩喝会子早酒，您看怎么样？”
“弄点天福号的酱肘子就成，随便掂配两个菜，喝什么酒，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还真没试过早酒，今天就跟你喝上一会子。”刘海忠点起了菜。
许大茂这时候感觉自己做得太露了，有些后悔。他心里还有些没底，担心刘海忠跑自己这儿骗吃骗喝。
“我说刘叔儿，您真有钢材的路子？”
“怎么着爷们儿，我还能骗你不成。实话告诉你，我徒弟现在就当着厂长。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回家了。”刘海忠转身就走。透了一点底儿，不信今天吃不上酱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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