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开的。”周暮言给她重新添置了一杯茶水，慢悠悠地说道。
程暖：“……你朋友真多。”
“嗯，需要多些S城的朋友。”把茶递给她，“毕竟，要长居在这。”
“……啊？”她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有些茫然。
旁边的人挑挑眉，嘴角的笑意更深，“你不是要定居在S城？”
程暖下意识地“哦”了一声。接过他手中的杯子。
他收回手，慢条斯理地给自己也添了一杯茶，漫不经心地说道，“所以我这是长久打算啊。”
“这样啊？”程暖抿了口茶，放下杯子，抬头看他。
“要不要谢谢你？”
周暮言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
服务员就把菜品一一端了上来。
“离开画室有些晚了，担心你饿，就提前下单了。”说着，周暮言夹起一块鱼片，放到她碗里，“先垫垫肚子，有什么想吃的我们再点。”
看着满桌的菜，摇摇头，“够了，这都要吃不下了。”
说完，她也夹起一块肉片，放到他碗里，“你也多吃，今天辛苦了。”
连续几天没怎么休息，今天又一早起来，还陪着她画了几小时的画，应该补补。
“暖暖。”周暮言笑了一声，看着她，双眼满是深意，“我今年26，不是36，身体很好，没那么容易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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