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暖暖，我是妈妈，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这句话刚说出口，白婉清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在香江那边，根本就没法给内陆打电话。
她就算是想着念着暖暖，还给暖暖买了不少精美的玩具，却也听不到女儿的声音。
暖暖的声音里，也明显带着哭腔：“妈妈，爸爸，我真的好想你们，但你们不用担心，我在这过得特别好，爷爷奶奶对我都可好了，现在小朋友们都愿意跟我玩，”
“妈妈过两天就回来了，不过，妈妈也只能呆两天，马上就得走。”
白婉清还是决定先回京市一趟。
最主要的是，火车再怎么都是要中转的，她正好去京市中转两天。
也可以见见女儿。
好不容易到了京市，白婉清已经给累得够呛了。
她马上去找了白暖暖。
“妈妈，爸爸！”
这么短的时间里不见，白暖暖已经有了京市口音了。
她的脸红扑扑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新的，明显被照顾的很好。
“妈妈，我在爷爷奶奶家里待，的可开心了，奶奶教我英文，教我念唐诗唱儿歌，爷爷教我写毛笔字，还教我算术，甚至还把他的二胡都给我找出来了！”
白暖暖像模像样的拉起了二胡。
虽说还不是很熟练，可是她已经明显学了不少东西了。
白婉清看着她，心里也觉得很欣慰。
宋云苓擦了擦手上的水，神色复杂地走了出来。
“暖暖马上就到上学的年纪了，她这么小，跟你们回大西北，那天寒地冻的，实在是太折腾孩子了，不如让孩子跟我们一起在这里待着吧。”
一看到白婉清，宋云苓马上就像连珠炮似的说出了这句话。
看来她已经考虑很久了，今天非得把暖暖留下不可了。
白婉清想了想，把白暖暖拉了过来。
“暖暖，你已经是个大朋友了，妈妈把你当大人一样对待。妈妈问你，你是愿意跟爸爸妈妈回大西北那边，还是愿意留在京市，陪伴爷爷奶奶？”
她很想把暖暖带在身边。
可是，她也很清楚，京市的教育资源可比大西北那边强多了。
宋云苓是高知分子，又特别会带孩子。
“暖暖真的太聪明了，又聪明又听话，这么好的孩子，爷爷奶奶是真的舍不得你！”
宋云苓说着就要去抱暖暖。
陆老强行把她拉了回来。
“行了，这些事让孩子们决定吧，尤其要看他们暖暖的意见，你别去瞎掺和！”
宋云苓都快要哭出来了：“暖暖这么聪明，而且又特别好学，比陆挚强多了！我当时还以为是我知识不够呢，直到我带了暖暖，我才发现了，不是我的问题，就是这孩子的问题！”
陆挚：“……”
真是他亲妈啊。
白婉清道：“暖暖，没关系，你不用考虑别的任何东西，你只是告诉我，你愿意留在大西北还是留在京市？”
白暖暖想了又想，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
“妈妈，无论如何，我都想待在你的身边，但我也很喜欢京市……”
白婉清道：“这倒没关系，等到下半年的时候，妈妈就会回来考试了，等妈妈考上了大学，马上就回来，永远都和暖暖待在一起。”
白暖暖瞪大了眼睛：“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啊，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白暖暖又想起了宋云苓给自己说过的话。
“妈妈，你在大西北那边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我要在你身边，会给你添麻烦。爷爷奶奶对我很好，这边小学也很好，我愿意留在这边上学。”
白婉清紧紧的抱住了女儿。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懂事又让人心疼的小天使呀？
她连忙把自己从香江带回来的礼物都给了她。
“这是专门给你带的芭比娃娃，这是旋转木马，这是遥控小汽车，还有小飞机，小火车。这套小洋装，是妈妈在橱窗里面看见的，觉得特别漂亮，就给你带回来了。”
白暖暖看着这么多礼物，高兴的不行。
“妈妈，这是我给你带的护肤品，爸爸，这是给您带的钢笔和打火机，还有老爷子的，是一整套的香式点心，我来不及见他了，麻烦你们送去给老爷子！”
白婉清要急着回去。
她先是偷偷到了无人处，假装自己放在空间里面的电器和货物是刚刚被包裹打包的，放在了原地。
她又把杨炎和陆挚都叫了过来。
“杨炎，不要太着急，把这批货物分好几次出手，流转在这几个大的黑市里就行。你有经验，把这些卖出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白婉清还专门把自己给家里带的那套电器都拿了出来。
收音机，电视机什么的，还可以给暖暖做做早教用。
“放心吧嫂子，你和陆哥就先走吧，要是再这么耽搁下去，你们就很难回去了。”
白婉清也是这么想的。
火车票买的是明天最早的，她起了个大早，直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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