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紧咬嘴唇，渗出血迹，滑落下巴。
她挣扎片刻，右手伸到腰间，将腰带扯了出来。
上衣宽松起来，隐隐能看到里面的亵衣。
裹胸缠得很紧，由此看来，她原本并不小，只是强行压小。
为了不引起男人的欲望，这个女人将自己的姿色死死打压，衣服也是最差的，脸上从来没化过妆，还理了一头短发，所有会展现美貌的外在，都被她打压了。
李平安静静地看着她。
他知道她很愤怒。
她没有背景，人生唯一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被夺走，任何人都会愤怒。
但是，如果她就这样出卖自己，李平安会觉得失望。
这样的她，跟唐韵芝麦允儿之类，又有什么区别？
春光乍泄一瞬间，陆小曼突然将衣服盖上，腰带也重新缠了回去。
“我欠你的灵石，可不可以推迟还？”她问。
“不肉偿了？”
“我做不到。”
“延迟可以，得算利息。”
“多少？”
“月息两厘，分一年十二期还，每个月还一次，你看如何？”
“多谢。”
陆小曼松了口气，月息两厘，已经很低了，整个陌上城，找不到第二家这么低的。
“现在开始算，下个月这时候还第一笔。”
“我相信你，你可别让我失望。”
叮嘱一番之后，李平安挥了挥手，将她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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