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样已经是动怒的模样。
几分钟后，看完了监控。
秦河问他：“要给顾明烟看吗？”
卫峥脸色铁青：“你觉得呢。”
秦河想了想：“我觉得可以给她看看，看她是个什么反应。如果和她有关，她应该不会敢跟你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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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烟在门外等了快十分钟，书房的门才打开。
秦河和刚进去时表情没什么不同。
反而是卫峥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顾明烟问他在监控里看到了什么，卫峥瞥了她一眼。
这一眼让顾明烟愣住。
他眼神很古怪，有些冷，还有探究。
不等她说什么，秦河递过一支手机：“顾小姐，我把监控也弄手机里了，你用手机看也是一样的。”
顾明烟接过他的手机。
第一段：时间是晚上九点，一辆车停在人迹罕至的路边，路边有树，树挡住了车一半，但也能从车窗里看到车里模糊的景象。
驾驶室，和副驾驶，都坐了人。
监控录像，是被放大过的。
所以能看到车里两个人在说话。
副驾驶的人，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
但从身形来看，是个女人。
她背对着摄像头，面朝驾驶室。
驾驶室的人则包裹的很严实，看不出是男是女，ta戴着棒球帽，墨镜，能看的出来，ta在跟副驾驶的人说话。
至于说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最后，ta拍了拍副驾驶人的肩膀，说话结束了。
副驾驶的女人从车里下来。
也就是在这时，摄像头捕捉到了女人的面容。
看清女人面孔的瞬间，顾明烟浑身一僵，眼里闪过不可置信。
女人的脸，和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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