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都是以前就合作过的公司，也不是第一次合作，这算是自己破坏口碑，没有契约精神。
谈画有些犹豫，支支吾吾了半天，“这个……这个……是因为这几家公司不知道听说了什么，说是我们画廊换了老板，就……”
那些公司都是老狐狸，以前看在老板是左境安老爷子的份上，不敢做什么，一个个都和孙子一样。
现在画廊换了老板，他们又开始把自己当大爷，无非是觉得青妩作为刚刚入行的新人，没有主动请客吃饭，走走场面话……
现在给青妩脸色看，目的还是让他们大小姐低头，学会商场上的人情世故……
青妩嗤笑一声。
“一大把岁数了脑子里都是些屎，整天都想着随地大小爹教育后辈，真把自己当个东西。这个年龄了还在这个位置上，可见脑子里的东西加起来也没有二两重。”
谈画虽然也是这么想的，但嘴上也不敢说啊！
大小姐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没想到说话也这么犀利带劲儿！
“我看他们明天肯定也会来展览看热闹，估计等着您丢脸回头去求他们呢。”
青妩轻声笑了笑，淡淡道：“丢脸？那正好，我还挺喜欢看别人丢脸的。”
谈画看着她这么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突然也好奇了。
大小姐上哪去找那么多画？
他也好想让那些人丢脸啊！
“大小姐，我家里还有些藏品也能用来顶一顶，要不要我回家拿过来？”
“不用了，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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