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玉也听出话外音。
“沈部长，你是说包云霞工作能力不行？还是人品不行？”
“她的工作能力一般，而且她的人品不好，因为你桌上非常优秀的资料不是包云霞写的，而是杨帆写的，因为他刚写完时，我是第一个看到的。”
领导最讨厌下属欺骗自己，尤其是雷厉风行，有点强势的姬冰玉。
她心里生气，准备悄悄去验证真假。
两人又讨论科员下乡的事情，最后被沈秋烈拒绝了。
“姬县长，你才来罗山县工作两个月，你这样做有点激进，可以说百分之八十科员不愿意下乡，更别说驻扎在乡里一星期了，等你坐稳位置再实行这个计划。”
…………
第二天，包云霞有事外出，杨帆一上班，办公室主任黄海涛过来，让他一人去县长办公室。
总算有机会见美女县长了，杨帆忐忑不安来到办公室。
姬冰玉抬头看着杨帆。
“你看看这篇文稿写的怎么样？”
杨帆一看，这不是我帮包云霞写的那个文稿吗？他没有说出来，仔细看完后回答。
“写的很好。”
“杨帆，这个稿子是不是你写的？”
被县长发现了，杨帆左右为难，考验自己时刻到了，要是成全包云霞，说她写的，就失去自己表现才华的机会。
要是说自己写的，就出卖了上司包云霞，自己落得不好名声。
姬冰玉眼光变得非常犀利，露出强烈的领导气势。
“杨帆，我希望你实话实说。”
杨帆只好实话实说。
“这是包科长让我写的，里面内容她修改了一百多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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