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她面前的母亲，已经危在旦夕了。
“娘！”苏雪大声的哭喊了出来。
“大娘！”苏雨在一边也捂住嘴，轻轻的喊了道。
李梦月踉跄当中，已经跪在了地上，紧紧的搂着小男孩作为支撑。
这一刻，她们是多么的无助。
柳飞飞身上传来了剧痛之感，她的意识也已经开始模糊不清，手摩挲当中，摸到了苏雪的脸颊。
红唇已经被鲜血浸染，变得是那么的耀眼，她开口道：“雪......雪儿！”
“娘！我在！我在！”苏雪边哭边说道。
“为...娘以后，不...不能...在照顾...你了。”柳飞飞的喉咙再次耸动了一下，大量的血迹再次流了出来。
“不要！不要！娘！你别说话！别说话！”苏雪不停的摇头，泪水都跟着挥洒而出。
“嫂子！”李梦月跪在一边，已经是快要崩溃了。
一开始公公被杀死，然后又是自己的丈夫，现在又是嫂子。
一个接着一个，在这里，换成是任何人都是无法接受的。
柳飞飞颤抖的手，脱离了苏雪的脸颊，在半空当中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但却抓不到。
此时，在南郡王府后院中。
燕九向那漆黑的夜空抬着头，紧紧的闭着自己的眼睛。
能假装看不到吗？
不是的。
他看得到，在踏入苏家之门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了。
曾几何时，他经历过比这样还痛苦的事。
麻木二字，都无法表达他现在心脏暂时的停止。
除夕夜，还是那个除夕夜。
只不过今年的这个除夕夜，让人是那么的悲愤填膺。
终于，柳飞飞的手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
她的离开带着遗憾，也带着悲切，也带着一丝欢乐。
“娘！”苏雪再次发出了一声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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