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香江。
...
随着如来挥出一道金光，带着重伤倒地的法海溜走后...
姜小年也只好无奈返回酒吧内。
入眼。
只见那本就没人的空旷酒吧当中，马小玲、何应求众人各自倒在一处，全部依旧陷入昏迷当中。
见到这，姜小年也不急着去叫醒他们，而是径直走到白素素与小青二人面前，目光看着倒在地上同样昏迷过去的两人，双眼红光一闪，顿时疑惑道。
“这白素素体内的生机，基本已经消耗殆尽。”
“体内那磅礴的妖力也在随着每一天的流逝，而加快流逝速度，体内妖丹已经无法凝固，抓住如此磅礴的妖力...”
“这就是天人五衰的后果吗...”
说完。
姜小年目光再次打量着躺在地上的小青。
而对方体内的妖力，正牢牢地被其体内妖丹吸附住，完全没有向外扩散的迹象。
见到这。
姜小年也只是无奈摇头叹了口气，目光再次看向，那倒在一旁的金正中，心里也充满了无奈。
虽然金正中，性格有些跳脱，但心底还算善良，毕竟叫了自己这么多声师公，也不能白白占别人便宜不是...
想到这。
姜小年对着白素素与小青二人，轻轻挥挥手，一道红光闪过的同时，轻声开口道。
“醒来。”
随着姜小年话音落下，原本还陷入昏迷中的白素素与小青，仿佛灵魂受到这声音的动荡一般，直接猛地睁开双眼。
...
苏醒后。
两人似乎立刻回过神来，连忙起身。
“法海呢！？”
“姐姐！？”
“我在这。”听到小青的呼喊，白素素起身回应了一声，随后目光也是有些慌乱地看向四周，见没有法海的身影，只有眼前站着的姜小年。
两姐妹起身后，目光再次环顾四周，确定没有法海的踪迹后，目光看向姜小年。
“姜先生...”
“法海呢？”
“被你打跑了吗？”
听到白素素所问，姜小年只是轻轻摇摇头，随后便一屁股坐到身旁的沙发上，目光看向白素素与小青二人。
“法海已经走了。”
“被如来带走了。”
“如来佛祖来过！？”闻言，白素素与小青二人顿时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而见到这两姐妹的反应，姜小年只是再次点头回应一番，随后便直奔主题。
“你们跟我出来一下。”
说完。
姜小年起身，朝着酒吧外走去。
而见到姜小年的举动后，白素素与小青二人只是疑惑对视一眼，随后看向姜小年的背影，还是选择抬脚跟上。
...
酒吧外。
月色下。
姜小年深吸一口气后，回头看向白素素、小青二人。
“法海已经被如来带回。”
“已经没有人会来找你们麻烦了。”
“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说到这，姜小年目光看向白素素。
而见到姜小年所说后，白素素似乎感受到气氛有些凝重，目光也认真地看着姜小年，点头道。
“姜先生请问。”
闻言。
姜小年皱眉问道。
“许仙转世，你也已经找到，就是马小玲的徒弟金正中。”
“但。”
“你自己的身体，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
“天人五衰。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但我能感受到你体内的妖丹，已经不具备任何凝聚力。”
“你这几百年修来的道行，妖力其实随着每天时间的流逝，都在不停地向外涌出，而你自己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几百年好不容易修来的妖力，渐渐地化为乌有，最终归零。”
说到这。
姜小年顿了顿话音，而白素素、小青两姐妹听到姜小年所说后，也只是目光凝重地看着对方，并未开口说话。
只见姜小年缓缓吸了口气后，目光看着白素素，继续开口问道。
“我且问你。”
“你见到这一世的许仙，可还原因继续爱他，与他厮守这短暂的...”
“一生。”
而姜小年原本想说的是，这短暂的几年时光，但话到嘴边，还是将其转变为一生，避免了更多的疑问出现。
而听到姜小年所说后，小青的眼神充满复杂地看着白素素。
而站在原地的白素素，听到姜小年所问后，也只是愣在原地，皱眉陷入沉思，不过也只是短暂地几秒后，眉头便舒展开来，露出一抹无奈地微笑，摇摇头道。
“既然姜先生能够看出我天人五衰的迹象...”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即便想与正中...”
“但也无能为力。”
“我说过，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留不住。”
“我不怕死...”
“能在死之前，再见他一面，对我来说便已经足够了。”
“我不想听你这些。”姜小年皱眉摇头道。“你只需要回答我。”
“想。”
“和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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