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跑进大院,上了二楼,关门睡觉去啦。
车子呢,车子上的大包小包东西呢,找小追去吧你们,我可不搬了,再见!
南宫追听见动静,遂从房间走出,刚好迎上进来的花玉影和容雨墨。
“小追,你去帮我们把车子里的东西搬出来,搬到……嗯搬到你的房间。诶小追,我们住哪里呀。”
花玉影叉着腰不好气道。
“我?搬来我的房间?”南宫追呆愣原地。
“不然呢?你又没给我们提前安排住所,现在我决定了,我和雨墨就住你房间,你去其他地方睡。”
花玉影直接做起了东家。
南宫追想了想也不反对,二楼上确实还有不少的房间,可他没有让人提前收拾好,西面、南面、北面,都是租户,没有多余出的,即便有,那也相隔太远。
罢了罢了,腾出她们罢,自己去汀兰的房间睡好了,反正她去了学校。
南宫追果断做了个绅士,帮着她们把购回来的东西都搬进了自己的房间,而自己,也去了汀兰的房间。
花玉影和容雨墨被南宫追的房间惊艳到了,它虽不算很大,半古现代的融合风格,然而他房间里所摆放的东西,都井井有条,很斯文。
也很有雅。
除此之外,还有淡淡的清香,说不出什么香,总之很令人接受,甚至有些许沉迷。
就连被子枕头,都泛着丝丝香气,那绝不是香水填充的,因为即便再高档的香水,也无法俘获花玉影和容雨墨这等天资娇女,然而南宫追与生俱来的微妙,却做到了。
床不大,却能安然地睡下两人,她们自然是要洗澡的,但她们也不挑剔,就地取材,用了南宫追的浴巾和毛巾。
睡衣的话……
“咳咳,玉影姐,睡觉吧。”
容雨墨跟花玉影道了一声晚安,便抱着一只小猪睡了。
这小猪,平时南宫追睡觉时,都是抓着它的小尾巴睡的。
而花玉影则也抱着一只小小企鹅,是南宫追平时睡觉时,枕脚用的……
这一晚,她们睡的很安然,很舒适。
第二天,南宫追来到杜桥集团,上了临顶楼大总裁办公室。
“小……不,应该叫你现在的名字,南宫追,对吗。”
数十日不见,司徒静玥眼中夹有对南宫追牵挂之情,这是以往不曾有过的。
因为以往,她从未和南宫追分开过这么久,从小到大都没有。
南宫追笑了笑,他很随意的坐到了司徒静玥办公桌里的那张大皮椅上,他的这种随意,是全公司上下的人都不敢的,就连司徒静玥她老子司徒寝,也不敢。
“你请我来,是所谓何事?”
南宫追瘫在大皮椅上,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问道。
“谈谈你这两个月都在学校经历了哪些有趣的事。”
司徒静玥知道南宫追是小孩子的脾气,才不会跟他一般见识,要是换做别人敢这么狂妄的随便坐自己的位子,那可是要掉眼泪的。
“这个嘛,还得要从那个电闪雷鸣的晚上说起……”
南宫追果断当起了说书先生,把从进学院、出学院、回鹤顶门、发请帖……等一系列新鲜趣闻;包括她的大姑姑蝶花应、爷爷南宫开、百步经山、大掌门燕容……等一众大小人物也都告诉给了司徒静玥,一直讲到了演武大赛闭幕为止。
不过他唯独没有和司徒静玥说的是,花玉影和容雨墨两人,跟他回了十九里香饭店大院。
对,还有继承大荒重蛮的事,也没有说。
司徒静玥听完了南宫追的精彩故事后,很是向往,也很想跟南宫追去雍梁玩玩,那里有太多太多新鲜的玩意,什么陆地方舟、机械发条大鸟、空中城市,这些都是司徒静玥生平不曾见过的,
简直闻所未闻。
然而她也有些伤感,因为她听南宫追说到自己的父母,南宫唱和雪儿……
“嗯……你的事,汀兰知道么。”司徒静玥小心问道。
南宫追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了看天色,已是傍晚,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竟和司徒静玥说了这么久。
“昨晚我已把这些事都写在了纸上,放在了她房间的床头柜前,她回家,便会看到。”
看着外面逐渐亮起的霓虹,南宫追淡淡回答着。
司徒静玥能感受到南宫追心里有好多话想说,但是这“好多话”,有时候并不能用语言去表达出来,它只能化作神情,化作无奈,乃至于化作一声叹息……
两人出了公司,来到一楼外,正要坐车去找一家餐厅吃饭时,秘书亚秋芸忽然小跑过来喊住司徒静玥,她说:
“静总,北城区的妙如鹰来电,说邀您一起吃个饭,地点定在湍江南路三十二号,湍江大酒店。”
妙如鹰?
南宫追知道他,不正是光头四爷的头儿,当初那两个在废弃大楼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黑衣男女的主公,妙如鹰么!
然而司徒静玥却笑了笑,说道:“那可真是巧了,正好想找个地方吃饭,既然如此,那回应他,我现在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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