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陈思瑶一脸兴奋。
“是洛丽莎那次吗？那之后你就学会了？”
当时他清楚记得，李启帆坚定地认为洛丽莎会出事。
然后通过一系列离谱的操作，成功救下了洛丽莎。
“所以，学会的条件到底是什么？”陈思瑶追问道。
李启帆沉默良久，才缓缓解释。
“需要我与被预言者，有一定的情感共鸣。”
“原来是这样，所以就是洛丽莎和你表白之后，你们之间有了情感共鸣，所以你就看到了他的死亡语言。”陈思瑶恍然大悟。
李启帆没有反驳，算是承认了陈思瑶的猜测。
陈思瑶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情愫，她竟然很希望李启帆能够看到她的死亡预言。
可想着，她突然脑袋一激灵。
“所以，你之前在飞机上救我，也是看到了我的死亡预言吗？”陈思瑶问道。
李启帆没有否认。
后者却变得更加激动，她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脸颊微微泛红的说道。
“所以，你只看我一眼，就已经和我有情感共鸣了？”
“我大概是看你可怜吧。”李启帆冷冷回道。
陈思瑶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瞪了一眼李启帆，哼了一声。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陈思瑶和李启帆终于来到了映国的首都巴塞罗那。
“我们现在要去哪？”陈思瑶疑惑地问道，她看着陌生的街道，脸上有些不知所措。
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在他们身边穿行
而过，有年迈老人牵着孙儿的手，一路谈论着什么。
也有刚从学校毕业的青年，背着简单的包裹，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也有衣衫破烂、蓬头垢面的乞丐，在寒风中瑟缩。
这里不会有人认识他们，更不会有人注意两个外国人。
谁会在意两个看起来青涩的男女，他们就像出国旅游的情侣。
不过，他们也不会想到，就这两个人，手里攥着一张黑卡，那可是身价过百亿，才能拥有的。
不过李启帆作为特级成员，柳院长为了照顾他在国外的起居，特意申请了一张黑卡。
“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李启帆提议道。
陈思瑶点点头，表示赞同。
随即李启帆就带着陈思瑶找了一处酒店入住。
“哇哦～”
陈思瑶打量着房间内装修奢华的场景，惊叹道。
“你这里真舒服，比我们家强多了。”
“我们家？”李启帆挑眉问道。“我们有家吗？”
自从李启帆父亲和大伯死后，他就变成了孤儿，家中的房子也没有回去过。
陈思瑶的养父入狱之后，她也被带入黑天鹅组织，后来被李启帆带到猎鹅社团，也没回过家。
听李启帆这样问，她才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抱歉啊，我忘记了，我们都是孤儿……”
“没什么……”李启帆摇了摇头。“我父亲去世之后，我就没再想过家人了。”李启帆无所谓地仰了仰头。
“可是我养父还在，他只是坐牢而已。”陈思瑶低声嘀咕着，神情落寞。
李启帆拍了拍陈思瑶肩膀，柔声安慰道。“没事的。”
陈思瑶抬头看了看李启帆，轻咬着嘴唇，用一双漂亮的美眸望着李启帆。
她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所以，为什么我们只开一间房，而且只有一张床，你想对人家做什么？”
李启帆顿了顿，说道。“没想对你做什么，只是这样方便我保护你。”
陈思瑶撇了撇嘴，显然不相信李启帆的话。
“别摆出那种表情OK？你身上的东西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思瑶闻言，脸刷一下就红透了，整个人都羞愧得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
“我不管！”陈思瑶赌气似的说道。“总之你今晚必须睡沙发！”
“你确定？”李启帆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难道你不怕我半夜爬上你的床？”
陈思瑶吓得直往床上缩了缩，然后又挺直腰杆说道。“我就睡在床上，你敢碰我试试？”
说着，她从行李箱拿出陈伯送自己的直刀，直接放在了枕头下。
李启帆看着陈思瑶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这丫头的性格还真有点古灵精怪呢。
“这里是国外，你欺负我，我也没地方说理，但你要是敢上来，我剁了你的二弟。”
陈思瑶一句话把李启帆给噎住了，他只好耸耸肩说道。“好吧，你赢了，那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李启帆躺在了沙发上。
陈思瑶翻了个身，看着李启帆，露出狡黠的笑容。
“晚安~”
李启帆闭目养神，没有说话。
不过，在陈思瑶转过身后，他的嘴角勾勒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此时的华夏，还是白天。
身处天鹅市的邓凯伦，此时脸上震惊不已。
“你是说，VM跑到精神病院，杀了几个人同时全身而退，还差点把李启帆杀了？”邓凯伦不可置信地问道。
“是的。”一旁的八戒回应道，同时也在时刻观察这名老大的神情。
邓凯伦此时顾不上八戒的小动作，他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以李启帆的能力，这世界不存在有能伤得到他的人……”
就连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伤到李启帆，更别说差点杀死对方。
如今得知这个消息，他对VM这号人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同时也开始心生戒备，若是这个杀手真那么厉害，那自己想谋权篡位的事，必须先缓一缓。
他可不想因为准备不足，然后被人摆了一道。
想了许久，他才发现八戒还在身边，而且看自己的眼神十分奇怪。
于是，邓凯伦就冷冷地命令道。
“退下吧。”
八戒虽然很不满邓凯伦这种对待下属的态度，但是他还是恭敬地应了一声。
然后，他悄悄地退了下去。
“vm，到底是何方神圣。”
当八戒一走，邓凯伦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搜索资料。
可在黑天鹅拥有极高权限的他，对于vm的调查，也是一无所获。
这让他感到有些挫败。
“这件事必须要从长计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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