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霁珩瞪大眼睛。
要说吃惊，没有人比他更吃惊了。
法则来自于他，他自己的攻击自己最清楚。
杀戮法则。
强攻法则中顶尖的存在。
就算他掌握的程度不到完美，但是对付一个黄品怎么都够了。
况且杨顾初没有法则之力相抗衡，是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击。
这就相当于肉身扛大招了。
杀戮法治的力量足以将他的一切摧毁。
任何修复都是来不及的。
然而现在杨顾初的确完好无损的站在最高的楼顶。
站直了身体在血色之下俯瞰他们二人。
从他的气息来看，无比稳定，已经没事了！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霁珩摇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霁珩，你冷静！”
就在这时，天空星开口，他的语气中略带惊恐。
“那可是杀戮法则，没道理的。”
“我知道他的治愈能力厉害，所以才选择用这招攻击。”
“没道理可以复原的才对！”
霁珩对着天空星道。
语气很急切。
显然杨顾初的操作已经颠覆了他的认知。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
天空星语气忽然沉重下来，“你难道没有发现一件事吗？”
“什么？”
天空星：“你现在还能感知到法则之力吗？你还能调动法则之力吗？”
“！”
霁珩身体一僵。
细细感受片刻之后缓缓转过头，摇了摇，眼神中满是惊恐。
法则之力，地境便可感知。
后期掌握一条完整法则可开启法则领域，可称尊者。
天境之后对于法则的领悟更盛。
法则和能量不一样，算是天道的某些规则。
他们天境高手都有对于法则独特的感悟。
所以对于自己所领悟的法则有着超强掌控。
然而此时此刻。
在这个空间里他竟感觉不到丝毫法则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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