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主面前，聂尘尘只会害羞，事情的原因被柯昔知道了，还有些羞耻感，所以点头也点得非常快。
聂行云没有理会这边的发生，翻着菜单碰了碰柯昔：“这儿有什么好吃的？”
柯昔伸过手去帮他翻了一页，指着其中的一串文字说：“芒果西米露不错，可以点给尘尘。”
两个人大概住久了，语言氛围和谐得浑然天成，一向零存在感的江眠辛坐在柯昔身边都有些感觉自己坐不下去，有些明白自己和彭昶在柯昔面前“光明磊落”时柯昔本人的感受了。
真尼玛坐如针毡啊。
“还有呢？”那厢聂行云又问。
柯昔稍稍抬头：“啊？”
他对上聂行云的眼睛，很近。
聂行云自然道：“适合我吃的。”
他说：“不太喜欢吃甜的。”
聂行云自己问了，柯昔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这茬。
他没有问过聂行云喜欢什么，因为聂行云对于他给予的东西接受程度好像很高，比如他那便宜到不知道哪门子去的烟，比如双响炮和芋泥啵啵，还比如他那些可能烂得不行的人生建议。
“咖啡呢？”于是柯昔开始试探，他问得也很平静。
“平时喝够了。”聂行云如实回答。
柯昔点点头：“那沙拉和三分糖的奶绿吧。”
他又看向聂行云的眼睛：“三分糖，不甜。”
店里都是奶茶咖啡甜品，除了咖啡没有什么是不甜的，只有降低糖度。
“好。”聂行云点点头。
他没想让柯昔为难、思考太久。
“听你的。”
在柯昔的注视中，他眨眼睛的频率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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