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帮他们开完酒后就离开了。
谈话这才继续。
“你直接一句话，答应还是不答应？”
陆尽渊也十分明显的说：“这是不可能答应的。”
风凌云笑得势在必得，他无比充分的说：“可是……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公司今后的所有发展方向，包括……一些机密。”
风荷耳朵一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靠，风凌云该不会要把他当时发的文件拿出来说事吧，那好多都是他胡编乱造的。
完了，待会风凌云要出丑了。
画面太美，风荷有点不敢看。
然而，风凌云现在说出来的话才是最让他震惊的，他整个人如坠寒潭，四肢僵冷，无法移动。
风凌云吐出来的发展方向和当今机密居然和陆尽渊公司的……分毫不差。
他脸上的表情渐渐从空白变成了茫然。
陆尽渊脸色已经全然阴沉了下来，他盯着风凌云，语气没有起伏的说：“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凌云微微一笑，目光毫不掩饰地看向了陆尽渊旁边的风荷。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儿子在你身边做秘书，我能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这话说的十分清晰，明了了所有的秘密……都是风荷告的。
陆尽渊眼神极其缓慢的看向了风荷。
风荷脸色已经惨白如纸，他嘴皮子也有些干裂了。
风荷嘴巴动了动，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他现在明显不能说话……也不能否认，不然的话……岂不是要崩人设了吗？
陆尽渊声音很轻，他看着风荷，语气都颤抖了：“他说的……是真的吗？”
风荷很艰难地看着陆尽渊，仍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把掌心给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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