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拐弯抹角问的，为了避免他们担心。
回大都的路上，他去了那些曾经被污染出现过牛头犬的地方，人们的生活没有特别变化，历史的新闻纪录上也没有什么大都遭受魔化了的报道，更别提说人被什么怪兽吃了的惊天大消息。
一切都无声无息，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丁成明白，一切都真真切切发生过，一切的痕迹都被姜万离消除了！
星源道协会。
“师父，你好久没来了，听说你们出去历练了，你现在进阶了吗，感觉你的气息深沉如海。”杜琼慧蹦到他面前。
解飞更是感到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四轮境了？”
建波和步超也疑惑得瞪大眼睛。
只有云双爽安静地坐在那里。
“五轮境。”
“什么！”除了云双双，他们都跳了起来。
“内阁那几位也不过这个境界吧！”解飞道。
“我听说始祖回来了，提升了一大批人，看来是真的？”杜琼慧小声道。
“是真的，我就是被强制拔高的其中一个。”丁成有些苦笑道。
其实杜琼慧没必要神神秘秘，姜万离若是想人们不知道他回来了他完全可以让你不知道，既然坊间能出现关于他的消息那就是他允许的。
“这么好的机缘，我怎么就没有呢！”解飞唉声叹气。
丁出倒是怀念那种压力没有那么大的修炼时光了，像如今这样高强度的历练并随时面临死亡压力实在太大了。
可他现在没有得选择，他已经被姜万离绑上了战车。
“说出来你们可能会认为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其实四轮和五轮的试炼死亡率非常高，倒不如你们这样平平淡淡的修炼。”
“呵呵，”解飞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们以后也没有好日子过了，神道卫刚出的规定，一轮境五年未突破、二轮境十年未突破？三轮境二十年未突破者，将会被神道卫收走道丹，变为凡人。”
“是啊，参考以往的平均突破时间，我们以后都会被淘汰。”剑波垂头丧气。
“道丹一旦被褫夺，最多不会超过五年就会迅速衰老死去。”步超叹一口气。
“又是姜万离搞得事！”丁成狠狠拍了拍墙壁，将一块砖直接拍碎，露出一个大洞。
“你说话注意点！”解飞连忙挥手。
“怕什么？对了，那他有没有说增加修炼资源或者提供试炼机会？”
几人摇了摇头。
姜万离这是要干什么，不给机会不给药物，存心要淘汰一批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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