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目前怀疑残忍杀害秦女士的凶手与丁载峰的是同一帮人。”见叶凌没有说话，宋岩一在一旁解释道，但没有正面回答章易的问题。
“噢噢噢，这样啊。”章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们可以看一下尸体吗？”
“那个尸检报告上写的很详细，你们可以查看。”章易指了指几张被订书机订在一起的纸。
“尸体现在在哪里？”叶凌依旧不懈地问道。
“唔，我先和法医那边打声招呼哈，如果同意了，马上带你们过去。”
“okay。”
章易离开了会议室，叶凌和宋岩一两人翻看着桌上的资料。
宋岩一紧皱着眉头，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向叶凌：“消息是特意封锁的吗，为什么这边的人都还不知道丁载峰的死亡？”
“我也不清楚。”叶凌摇摇头，“或许是上面的‘意思’，为了降低影响吧，不要阻碍调查进度。”
“嗯嗯。”
过了一会儿，章易还没回来，宋岩一随意地感叹着，“毫无头绪啊，我总感觉缺了点什么？这些资料写得都非常‘浮于表面’，只能见到真实的尸体才会有启发。”
“怎么？破不了案子，怪灵感没有迸发啦？”叶凌笑着说道，向宋岩一投去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妩媚’的眼神，然后继续阅读文件。
宋岩一沉迷于其中，‘无法自拔’了一小会儿，忽然大声地叫道：“我知道了！”
“干什么哇？一惊一乍的。”叶凌被吓了一下，不满地向宋岩一那边望去。
“你看这里都没有关于秦方玲眼睛的描述。”宋岩一激动地翻找报告单。
“那又如何呢？”叶凌反问道。
“通常受害者在面对死亡时，都会露出‘惊恐’、‘惧怕’等表情，那么伴随着，他们的眼神也会透露着‘恐惧’、‘害怕’等，可是这里并没有写。”
“尸检报告上没有出现这种带着‘文艺色彩’的主观推断？”叶凌不解，“这不是不能再正常的事情吗？嘿，亲爱的宋队，你怎么了？突然降智了？”叶凌用手在宋岩一眼前晃了晃，确保旁边这位人士心里没有因为近期的诸多‘糟心事情’而出现什么‘障碍’。
“没有哇。”宋岩一被恍了一下，但急忙否认道：“我觉得冥冥之中，关键点在于——秦方玲的眼睛。我们待会儿接触尸体的时候，仔细观察一下。”
“可是专业人士一般会给尸体‘合上眼睛’的，你怎么查看得出‘异样’？”叶凌感到有些好笑，同时又有点担忧，宋岩会不会真的因为最近破事儿有亿点多，而给自己的压力太大，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是认真的，叶队，我不和你开玩笑。”宋岩一表情严肃，庄重地说道，然后找出一些尸体刚被发现的照片，“你看，这些照片上秦方玲的眼睛都是闭上的。”
“对，那又如何？”
“就说明她死的时候眼睛是闭上的。”
“昂。”叶凌还是配合着点了点头，这个根本不需要推断，就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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