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蒋南孙没有做更多的辩解，只是摇头回了三个字。
向莉垭暂时停下手里的事情，回头看过去，不见半分看热闹的意思，有的只有诚恳与好奇。
是怎样一个家庭环境，才会养成这样的一个性格呢？
“想听也可以，但是要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做完。”
“可以，我帮你。”
蒋南孙走上前帮忙收拾，同时还说道：“他们刚刚已经出门了，说是去学校转转。”
“啊？那我们得有人跟着啊，不然被黄总知道了，会扣工资的。”
“没事，我问过了，他让我过来帮你，说是有牛哥他们跟着就行了。”
向莉垭尚有迟疑，但是也没再说什么，
黄总？
千里之外呢，再说了，就算在隔壁，该摸鱼的时候，还是要摸鱼。
上班不摸鱼，不如当头驴。
“其实也没什么不同，跟我有着类似经历的人千千万，不过既然你想听，我也就说说吧，但是说完，希望你也能说说你的故事。”
“好啊，没什么不能说的。”
蒋南孙哪怕已经想明白了，但是此时还是忍不住脸色一变。
不过也没有拒绝，毕竟人家都告诉你了，你不说，那就不太好了，别说拉近关系了，没变成仇人都算是对方大度。
向莉垭过去的经历，很是俗套，是很多人都会经历的，就是有些倒霉，经历得有些多。
毕业后，就进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只因口才和相貌都还不错，业绩还不错，按说转正不成问题，但是三个月后，转正名额没有她，缘由就是脾气太倔。至于倔在哪里，没有明说，但是有点脑子的都明白。
之后辗转数家公司，做过前台、办公室文员等等，在向莉垭的讲诉中，几乎所有应届毕业生会选择的行业，只要不是专业性特别强的那种，她都做过。而结果，无一例外，全都是要是被公司领导各种暗示，就是同事的“骚扰”，要么就是顾客的无理要求被公司默许。
这还不算完，艰难的求职生涯，令向莉垭几近抑郁，在父母的安慰和劝说下，选择回老家考公。
考得不错，但是公示期，被人举报之前在外地工作的时候，行为不检点余余。
有些人办事能力可能一般，但是坏事的能力那绝对是个顶个的厉害。
结局就是被赶出队伍，在家度过最后的甜蜜期后，跑出来继续找工作。
“你厉害，要是换我早就不知道打破多少领导的脑袋了。”
蒋南孙捏着粉拳，表示着自己的支持与愤慨。
“不至于、不至于~”
向莉垭讪讪的笑笑，心想：打人多费钱啊，怎么可能打人！
蒋南孙也是笑笑，说起了自己的事情。听了半天，也有了一吐为快的心思。
“…… 所以说，不要做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不然和赌博没什么区别。”
蒋南孙话音微微一顿，怀着些许的期许，复又继续道：“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选择和我一起努力？”
努力？
努力什么？
向莉垭三问：“几千万的欠款，你觉得要多少年才能还清？十年还是二十年？你觉得人家会给你这么长时间去还款？”
蒋南孙沉默了，些许的希冀，被朴实无华的三个问题直接碾碎。
向莉垭乘胜追击：“这就是一个凤凰男，你完全想多了，她需要的不是你，而是你所拥有的海市户口。”
“不会吧？一个海市户口而已，获得难度并不高。”蒋南孙虽然期许被摧毁，但是善良的本质并没有改变，不会以恶意的去揣测他人。
“难度不高那也是有难度，而且走捷径和有没有能力并没有关系，或者说双保险也是不错的。”
向莉垭一体针见血的说道。
蒋南孙不由想到前些时候锁锁的话，大抵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不然为什么会回来呢？
总不能是想赚钱还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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