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姚长安已经摸出烟和打火机。
“来一根？”
看着笑眯眯的姚长安，陈平安果断摇头，“我不抽烟，一直抽的是雪茄。”
他掏出自己的雪茄给对面一根。
“唉，有钱就是好啊！”
姚长安接过去点上，吸了一口，习惯性入肺，结果被呛了一口。
陈平安自然不会蠢到指点他怎么抽雪茄。
“咳咳咳咳，习惯了，操！”
姚长安爆了一句粗口，然后问道：“你当年大一没结束，为什么退学？”
陈平安想了想，道：
“当年的事情好像没什么印象了。”
他当然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啊！
姚长安没搭理他，自顾自道：“不过我能理解，霍教授第一次拿来的文件我就看了。
听她说，你当时跟着她看了不少书？”
陈平安赶紧点头。
“是的，大伯母那边好多书都是她帮我挑的。
我自己当时也不清楚什么书该看，什么书看了就是浪费时间……”
“好了好了，”姚长安笑着摆手道，“在我面前不用装了。”
他笑嘻嘻的样子完全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领导的样子。
“不问了，我不问还不行吗？
问了不说实话啊，还不如不问了。
我换个问题吧……”
他眼神一凝，“你那边总共加起来接近16%的马来国家石油公司的股票，如果让你用整整一个月，也就是22个交易日，给我做出来连续的4个跌停板，能不能做到？”
陈平安想都不想就摇头。
“我最近都没有关注过这支股票的走势。
即使是小级别上操作，也不可能做得到。
体量太大了……
涨停板的话，还有接近8成的流通股，随便一个人也能把我砸死。
跌停板，更难，到底还有多少资本在盯着，根本就说不清楚的事情。
抱歉，我做不到！”
顿了顿，他补充道，“不仅是我，没有人能保证四个连续的跌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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