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公:“太医们都在忙着救治,但还是未有一点成色,这两位公主年轻,倒是可以与病魔抵抗一阵,可我听说贵妃娘娘情况不大好,贵妃娘娘已到中年,身子自然弱些,所以也比两位公主严重不少,连说话都很困难。”
许临公夫人:“贵妃娘娘也是可怜,只生了一位公主,还替别人养了大半辈子孩子,真是可怜。”
许临公:“好了,别说了,咱们和人家还不是一种情况,楚楚走了,咱们夫妻俩也活不了多久了,还是祈祷二公主不会像咱们家一样的悲剧吧。”
但悲剧还是发生了。
这日,太医来报:“陛下,贵妃娘娘快不行了,请陛下准备好贵妃娘娘的棺樽,以待贵妃娘娘归天。”
陛下:“什么!摆驾云湘宫。”
来到云湘宫,所有的下人都跪在云湘宫门前不让陛下进去:“请陛下三思。”
陛下也是在与下人们争执,璇锦姑姑突然跑出来说:“陛下,娘娘薨逝了。”
陛下也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此时,宫里的报丧钟响了,一般只有皇帝大婚或者是宫中的主子薨逝还有皇子公主出生和大婚才会有钟声,虞宁公主听见了钟声,问:“淑墨,这怎么会有钟声?”
淑墨虽然脸上平静,但说出的话却是吐字不清:“许是陛下下朝了吧。”
虞宁公主感觉不对,说:“不对,如今已经快午时了,怎会这时候下朝?也没听说父皇要立后啊,再说了,也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立后,二皇兄为了二皇嫂也不可能娶妻啊,皇姐也还病着,也不可能出嫁,难道是……”
淑墨跪下说:“公主,您不要再问了,您如今是要快点好起来,来,快把药喝了吧。”
虞宁公主打翻了那碗药,抓住淑墨的肩膀说道:“我不喝!你告诉本公主,是不是母妃出事了!”
淑墨哭着,什么也没说,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虞宁公主不愿接受事实地说:“不!淑墨,这不是真的!你们都出去!”
侍女们都不愿意走,结果被虞宁公主轰出去了,然后将门反锁了,最后,一个人蹲在地上哭泣。
淑墨又在敲着门说:“公主,您快把门打开,您不喝药会死的!公主!”
虞宁公主不理睬她,继续哭着。
淑墨只能去禀告陛下。
而长公主听见外面有动静,问:“芸桃,悠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芸桃也不想瞒着长公主,说:“贵妃娘娘薨逝,二公主不愿接受现实,在殿内闹呢,淑墨已经去请陛下了。”
长公主艰难地跪在地上,流着泪伤心地说:“恭娘娘,一路走好。”
淑墨来到太明殿,陛下与诚国公正在议事,淑墨:“陛下,公主知道贵妃娘娘薨逝,伤心之下药也不喝,把奴婢们都赶出去了,又把门反锁了,奴婢真的很担心公主。”
诚国公:“陛下不方便去疫区,不如臣代陛下去吧。”
陛下:“也好,一定要让悠儿喝药。”
“是,臣告退。”
来到云湘宫,诚国公敲着门说:“公主,快把药喝了吧,臣知道你伤心贵妃娘娘的薨逝,陛下已下旨,追封贵妃娘娘为恭惠皇贵妃。”
虞宁公主:“人都死了,要追封还有什么用!母妃在的时候,父皇不珍惜,如今人死了,才知道母妃的好!我连母妃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恨死父皇了!但我更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要去疫区,如今害得母妃薨逝!”
诚国公:“公主,慎言!你去疫区是去安抚百姓,谁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虞宁公主:“我还不如随母妃去了!”
诚国公一脚踢开门,进去看见虞宁公主梨花落泪,两人相拥,虞宁公主哭着说:“煜辰,我再也没有母亲了!”
虞宁公主的脸深深地埋在诚国公的胸口处哭着,后来哭晕过去了,诚国公把虞宁公主抱回了床上,说:“快传徐太医。”
“是。”
徐太医诊了脉,说:“国公,公主暂无大碍,只是伤心过度才晕倒的。微臣已经研究出了治疗时疫的解药,很快公主的病就会好。”
诚国公:“劳烦徐太医下去抓药吧。”
下人们都出去了,诚国公坐在床边看着虞宁公主,突然虞宁公主像是做了噩梦,嘴里喊着:“母妃,母妃别走,悠儿知道错了,悠儿以后会听母妃的话。”
突然惊醒过来,坐起来蜷缩着,想着想着又开始哭了,说道:“我要为母妃守孝三年,恐怕与你是无缘了。”
诚国公真挚地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等,无论让我等多久,我都愿意。”
虞宁公主又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有徐太医的解药,时疫很快便治好了,那个黑衣人也吐出了幕后黑手。
这日,在太明殿,许临公:“陛下,黑衣人已经吐出了幕后之人,是冷宫景氏的兄长敬安侯景正清。”
陛下大怒:“什么!这个敬安侯真是大胆,当初朕发落了景氏和右相,并未怪罪敬安侯,他又为何要这么做?传朕旨意:查抄敬安侯府,将敬安侯押解回京,等此案查清楚再数罪并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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