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当是不能留手了。”
万古清眸光幽幽。
呼吸之间，古重九、赤阳子两位先天大宗师的心神真气，都被吸收一空。
“下次再见，该是我来找你！”
古渊的声音穿过层层空间。
落在了万古清耳边。
嗯？
这是什么意思！
强如万古清，都下意识心神一顿。
但很快，他就明悟。
“我竟然败了？”
他抬眸。
前方，真佛翻动手掌。
如五指山般横压而下。
碾压一切。
“厉害。”
“不过，我终究会赢回来的。”
万古清的声音在虚空闪烁。
但在意志层面。
属于他的这道意志心神。
已经轰然破碎。
彻底泯灭。
“你要死了。”
古渊淡淡道。
扫过风中残烛般的古重九。
他一掌镇压泯灭万古清的武道真意。
即使他掌控能力超凡入圣。
也免不了伤到古重九本身。
加之万古清的吸收。
此时的古重九已经跟死人无疑。
什么神丹妙药，都已经无力回天。
现在能站立虚空。
全都是靠着古渊的帮助。
“是啊，就要死了。”
古重九双眸黯淡，却似乎在笑。
“十三，你可恨我？”
“恨。”
古渊淡淡道：“曾经恨的想亲手杀死你。”
“哈哈，我的命就在这里，十三你要想要，还不速速拿去！”
快死的古重九在笑。
他能不笑么。
自己的血脉如此出色。
这大周江山，注定不会亡于他手！
为了大周，他本就置生死于无物。
现在不过是死得其所。
“算了。”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就尽快说说。”
古渊摇头。
想要这位周天子死的。
是另一个死去的古渊。
“遗言……”
古重九一阵恍惚。
“那自然是有的。”
他环顾四周。
见了这生活了一辈子的偌大皇城。
用尽最后的真气、心神。
化为一道长啸，传遍皇城。
“朕今日就将天子之位传于……”
“宁王古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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