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至于别的，我好像从未承诺过你什么吧？”卫斯理笑着摇了摇头，好似对方多么无理取闹一样。
“这种父子传承权利机构，就是会出现这种愚蠢的家伙，最终也会毁在蠢货手里！别跟他废话了，进入今天的正题吧！”
一直没说话的秦彻似乎终于有些厌烦了，他的声音一出，就连卫斯理都正色了不少。
“你们几乎毁了深空的根基！这事你们不给出合理的赔偿，我……”
“你怎样？如果不想参与，你大可以退出！多少人想要这个方舟名额而挤破脑袋，需要我提醒你吗？”
卫斯理总算不再调笑，目光带上了锐利。
那个年轻的少年颓然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全息投影将他的挫败展示的一览无余。
然而谁都没在意他的窘迫，话题依旧在继续。
“光猎果然还是找到了新的合作者！那个女人的来历到底查没查明白？”
“这个计划他不可能没有察觉，但是他一直蛰伏至今，到底是想做什么？”
“你把人留下了？”
“是个有趣的小丫头，如果我再年轻一些，或许会更感兴趣些。”
“当年的实验体找到了吗？”
“你这人可真无趣。”
“能量收集的没有达到预期，接下来……”
“长瑕市？”
“那边的人口还是没有临空这么密集。”
“再加上极地？再远不好覆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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