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毁坏巫圣庙,你、你疯了!你要遭报应的!”有一个巫人惊怒大叫。
“说了,不小心,真不是有意的。”
余闲一脸诚恳的道:“郡主,回头麻烦你赶紧找一些工匠,给重新修复一下这座巫圣庙,费用都算我的。”
“你毁了巫圣庙,一句不小心就想算了?!”呼延脸色铁青。
“那不然呢,难道你们准备杀了我问罪吗?”余闲一挑眉头,理直气壮的道:“我可是大景威远侯的嫡子,当今圣上特封的朝廷命官,你们确定要这么做?”
“漏了一个身份,他还是你们牧郡主的未婚夫,北凉侯的未来女婿,你们确定要这么做?”秦泽也在煽风点火,看热闹不嫌事大。
牧歌的俏脸露出两坨红晕,却没有辩解否认。
而且,她很清楚余闲是在故意炮制这些巫人!
余闲会失手打歪?
拉倒吧!
他的真实目的,就是要借着单挑的机会,把巫圣庙给毁了!
巫圣庙,是天巫族的信仰之地,类似佛庙道观,毁了巫圣庙,对于天巫族的心灵冲击是巨大的!
这等于公然打了所有天巫族的脸!
当然,余闲只会咬定自己是失手打了他们的脸,真心不是故意的。
要换做普通人,巫人们肯定会不管不顾的把人砍成肉泥。
但余闲身份特殊,修为又这么霸道,巫人有这心也没这胆。
果不其然,面对一脸无辜的余闲,巫人们咬牙切齿了半天,都气得说不出话了,却也只能是无能狂怒。
“不要生气了哈,大不了我再按照中原礼节,重修巫圣庙之后,再摆几桌酒,给你们的巫神多烧几个红包,想必巫神在天之灵,也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余闲的认错态度格外良好。
呼延揣着颤抖的心,动着颤抖的手,指了指余闲,却憋不出半个字。
巫圣庙被毁,带来的耻辱,远比他刚刚被缚的衰样更大了百倍不止!
简而言之,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唉,看来你们正在气头上,我留在这也碍眼,就先行告辞了。”
余闲一扬手,太斗剑就从巫神石雕像上拔了出来,飞回到了余闲的手中。
彼时,肩头上的帝江鸟却飞翔而起,飞到巫神石雕像的上方盘旋了一圈,然后拉下了一坨鸟屎,恰巧落在了巫神石雕像的头顶上。
一瞬间,巫人们再度鸦雀无声,也好似僵硬成了石雕像。
“傻瓜!傻瓜!”
帝江鸟还不忘对着巫神石雕像口吐了一下芬芳,接着慢悠悠的飞回到了余闲的肩头上,又亲昵的蹭了蹭余闲的下巴。
余闲用指头轻轻揉了揉帝江鸟的头顶羽毛,默念道:“你也很恨这个巫神吧。”
鉴于青云曾在上一世救过饲养过帝江鸟,帝江鸟和余闲一样,有憎恨巫神的理由。
除了巫神重开天门、祸乱天下的无耻大罪,还有他谋害了青云的上一世。
因此,当得知那一座巫圣庙里供奉的是巫神,余闲就动了捣毁的念头。
但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捣毁,索性找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理由。
不管巫人们能不能相信这个理由,反正余闲是相信了。
眼看余闲领着众人扬长而去,巫人们一度想要阻扰,可当余闲走到跟前时,却又不约而同的让开了一条道。
“请留步!”
驼方喊道:“余公子还要带走圣兽吗?”
“它想跟我走,我有什么办法。”余闲耸了耸肩膀,帝江鸟却纹丝不动。
见状,驼方不由长叹一声,想了想,又道:“那就请余公子先好好照看我天巫族的圣兽,明日老夫再去侯府,想办法劝回圣兽。”
没等余闲回应,帝江鸟就先表明了立场态度:“傻瓜!傻瓜!傻瓜!”
“……”
“看来,它似乎不太喜欢呆在这里跟你们巫人为伴。”
余闲莞尔一笑,然后施施然的离去了。
“就这么放他走了吗!呼延大人!”巫人们气结不已。
呼延张了张嘴,却干咳了几声,捂住了沉闷的胸口。
“刚刚怎么回事?”驼方询问道,他看得很清楚,明明呼延尚有一战之力的,却在关键时刻丧失了本命兽赋予的道行,以至于让太斗剑飞过去毁了巫圣庙。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通灵诀就失效了。”呼延苦着脸道。
“这个余闲的道行,很古怪……展现的手段,似乎不像是出自正经的那几家学派。”驼方喃喃道。
“我也觉得奇怪,他的身体血气,我能确定只有武道七品到六品的修为,意念方面,可能还略微修习了其他几家的基础功法,远远谈不上浩大。”呼延沉吟道:“他的空间法术,应该是有高人直接传功给他的,但以他的意念根本难以全面使用。”
“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除了这些,他还掌握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技能术法,比如他刚刚的控剑本领,没有实打实的五品修为,根本做不到……还有我突然丧失的通灵诀,我怀疑也跟那小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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