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之死并未瓦解鼠群,反令它们陷入狂乱,攻势愈发凶猛。刘汉山心知不可久守,目光扫视,发现一条狭窄通道。
“跟我突围!”他扬声高喊,率众向通道冲杀。众人奋力挥砍,在鼠潮中硬生生撕开一道缺口。逼近通道时,一鼠突袭,利齿咬入刘汉山脚踝。他吃痛却不停滞,猛力甩脱,率先冲入通道。
通道狭窄,暂阻鼠群。但众人明白,危机未解,鼠群很可能追至。他们必须尽快觅得安全之处,重整旗鼓。
队伍瞬间进入战斗状态,无声结成背靠背的防御圈。光束紧张扫过通道口与污浊水面。刘汉山面色沉静,眼锐如刀,缓缓擎出那柄暗哑短刃,低声道:“它们来了。”
下一秒,景象足以令常人心胆俱裂——
无数拳头大小、甲壳黝黑的生物如潮涌出!形似巨蚁,却生着发达如镰的前肢,复眼闪烁,口器开合咔嗒作响,汇成令人头皮发麻的死亡交响。其数量之众,瞬间淹没地面,向队伍发起无畏冲锋。
“开火!”刘汉山令下简厉。
能量武器的嗡鸣与实体枪械的怒吼顿时炸响,炽热光束与子弹撕裂虫潮,爆开团团绿色粘液。然而这些生物无穷无尽,前面的倒下,后面的立刻补上,甚至攀墙踏顶,蜂拥扑落!
战斗瞬间白热。力士咆哮挥动震击棍,每次重击皆碎虫数只;技术员以能量盾格挡,同时疾速分析虫群模式;机关少女快速布设感应爆炸装置,精准阻断涌来路径。
这是一场意志与数量的残酷较量。怪虫镰肢可破防护服,毒液渐使几名队员动作迟滞。防御圈被不断压缩。
“不能消耗!”刘汉山格开扑面怪虫,刃光一闪将其剖分,“找母巢或指挥节点!集群生物必有核心!”
他目光如电,扫过混乱战场,忽定格于侧后方一处被苔藓废弃物半掩的拱门——虫潮似皆源自彼处,能量读数异常密集!
“二虎!随我突进!余者固守,争取五分钟!”
刘汉山与副手鲁二虎如两把尖刀,直插拱门。短刃与拳风织成死亡屏障,所过之处虫尸纷落。每一步皆踏滑腻黏液与残肢,艰难无比。
冲入拱门后石室,只见中央矗立一座怪异黑碑,非金非石,碑身暗红脉络如呼吸明灭。碑底吸附一只臃肿虫后,正剧烈蠕动,不断排出工虫,散发强烈精神波动!
“目标在此!”刘汉山暴喝,与鲁二虎合力猛冲。
石室内终战爆发。虫后发出刺精神啸,令二人头痛欲裂,同时驱策护卫虫群发起自杀冲击。鲁二虎以身作盾,硬抗潮涌。刘汉山抓住电光石火之机,倾力掷出短刃!
刃光如电,精准没入虫后头碑连接处!
突然间!一道撕心裂肺、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撕碎一般的惨叫声从地底深处传来,震耳欲聋,让人毛骨悚然。那声音如同恶鬼在地狱中的咆哮,又似怨灵在幽冥地府里的哭号,令人不寒而栗。
伴随着这声凄厉至极的哀鸣,虫后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原本汹涌澎湃的能量波动也像是被人强行掐断了一样,骤然停止。它庞大的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就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失去了所有生机和活力。
与此同时,连接着外界的通道口处,那些源源不断涌来的虫群就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提线的木偶般,动作猛地变得僵硬呆滞,然后“哗啦”一声全部瘫倒在地,再也没有丝毫动静。
刹那间,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时间似乎都凝固了,只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死亡气息,提醒着人们刚刚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幸存下来的队员们纷纷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们的身上沾满了白色和绿色的液体以及自己的汗水,显得狼狈不堪。此刻,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但更多的还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紧张感,毕竟刚才的那场恶战实在太过凶险,稍有不慎便会命丧黄泉。
但刘汉山目光凝重落向那座失辉方尖碑。他拔回短刃,见碑体暗红脉络正迅速黯淡剥落,露出底下更古老复杂的银白金属基质,蚀刻着非人文明的几何图案。
“它们非自然进化……”刘汉山声沉如铁,“是造物。是守卫。守护此碑,或碑所连接之物。”
他抬头,目光似穿透层层岩壁,望向魔都更深的黑暗。
“我们所清,不过一介前哨。真正秘密,远比所想更古老……更危险。”
收刃回身,他环视疲惫却目光坚定的队友。
“稍作休整。而后,我们上去。”他脑海中浮现那位铁甲将军的身影,“是时候让‘上面’知晓地底真正的动静了。”
地底寂静被赋予新的重量。他们明白,探索未尽,传奇方才揭幕。而刘汉山手中那柄沾粘液的短刃,注定是串联两个世界、点燃终战之火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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