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珑正站在那儿,笑盈盈地望着他归来的方向。在阴间,魂魄通常会定格在自己一生中最美好、最满意的年华。此时的樊玲珑,便是二十出头刚嫁入刘家时的模样,乌黑的秀发梳着整齐的发髻,穿着一身他记忆里最清晰的、水蓝色的碎花夹袄,面容娇俏,眼神清澈,仿佛岁月和病痛从未在她身上留下过痕迹。
“汉山,回来啦!”她的声音也恢复了少女时的清脆,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哎,回来了。”刘汉山快步上前,看着妻子如花般明媚的容颜,在阳间未能好好陪伴的愧疚,以及阴间重逢的喜悦,交织在心间。他忍不住伸出手,将妻子轻轻拥入怀中。魂体相拥,没有阳世的体温和实感,却有一种更深层次的、灵魂层面的温暖与契合在缓缓流淌。这种感觉,比血肉之躯的接触更加纯粹和令人安心。
樊玲珑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但很快,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秀眉微蹙,脸上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汉山,有件事……你得给我做主。”她扯着刘汉山的衣袖,语气带着告状的意味。
“怎么了?玲珑,谁惹你不高兴了?”刘汉山见状,连忙关切地问道。在阴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让妻子安宁喜乐,弥补生前的遗憾。
“就是隔壁那个新搬来的‘胡搅蛮缠’!”樊玲珑嘟着嘴说,“是个死了快一百年的老鬼婆子,大家都叫她‘精侯氏’。凶得很哩!这几日,她老是找我的茬儿!”
刘汉山一听,眉头也皱了起来:“她怎么欺负你了?慢慢说。”
樊玲珑便开始诉苦:“咱们门前不是有一小片空地嘛,我种了些阴间的‘月光草’,晚上开着蓝莹莹的小花,好看得很。那刁陈氏非说占了她的地界,前天晚上,趁我不注意,用鬼火把我的花草烧焦了一大片!我上去跟她理论,她反而唾沫星子横飞,骂得可难听了,说我是‘短命鬼’,占着好地方……还说……还说你这土地庙的差事也不过是跑腿的,没什么了不起……”
刘汉山听着,心头一股无名火起。在阴间,虽然清苦,但他和玲珑一直与邻为善,何曾受过这等气?尤其是听到那老鬼婆辱及妻子和自己,更是怒不可遏。他看着妻子委屈巴巴的样子,保护欲油然而生。
“岂有此理!”刘汉山沉声道,魂体都因怒气而微微波动,“一个老鬼,竟敢如此嚣张!玲珑,你别怕,带我去找她!我今日非要跟她理论清楚,若她再敢蛮横,就算触犯阴律,我也要让她知道厉害!”他虽然只是土地庙管家,但维护一方安宁、调解鬼魂纠纷,本就是职责所在。于公于私,他都不能让妻子平白受辱。
樊玲珑见丈夫如此维护自己,脸上顿时阴转晴,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会帮我!走,她现在肯定又在门口晃荡呢!”
樊玲珑带着刘汉山,去一座坟墓前,刘汉山感觉地方很熟悉,想不起是谁。正在琢磨,一团白烟从坟墓里钻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你还敢来我家,我今天撕了你个骚娘们儿。”话音刚落,一个身体强壮高大的女人几乎要把樊玲珑盖住。樊玲珑高喊:“汉山,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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