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南笑盈盈的看着各位招标负责人。
众人议论纷纷，最后李副总说道：“老丁，你请林总他们先去食堂吃个工作餐，我们先开个会，商议一下。”
“好的。”
丁建国领着林观南和章惜惜离开了招标办公室。低声说道：“你可以啊，脑袋灵光。看的出来，我们公司领导特别希望你能实现这个项目。”
林观南低声道：“还不是您老给的机会。大叔，大恩不言谢。”
“别说这个了，吃饭去，到饭点了。我带你去食堂尝尝我们单位的菜肴。”
“好。”
丁建国领着二人吃饭，中途他领导打来电话。
丁建国说道：“吃完饭你们先回去。这事太大了，一时定不下来。本来以为就一个自动售货机而已。现在你这么一搞，可是个大项目了。
我们领导也不傻，我们单位两万人，哪个餐卡里不是几万块钱余额，每个月都有结余个千把块。你这个真要上线的话，一个月销售额轻轻松松破千万。弄不好一开始达到几千万都有可能，毕竟现在卡里余额实在太多了。领导们要慎重考虑，让你们回去等消息。”
林观南也不着急，说道：“行啊！我回去等。不着急。大叔，不管成不成，我都感谢您，铭记于心。”
“不用客气，你这孩子实在。我还信不过你嘛！”
林观南和章惜惜在广电园区用过了午饭，辞别了丁建国，走出了园区。
章惜惜问道：“这事是不是黄了？”
林观南笑道：“看出来了？”
“明摆着嘛，这个擦边球如果给你了，那不如给他们的自己人干了。”
林观南叹道：“你说的很对，果然连你都是这么想的。我也知道一旦说出来，就会让人惦记。毕竟这么大一块肉。”
“那你为什么要说呢！偷偷干就是了，等你进去了，站稳了脚跟。木已成舟，岂不是没有阻碍了嘛。”
“惜惜，不行啊！我现在坦诚相告，那就是他们同意我这么干的。如果我合同签了。再私下这么干的话，那才是真的打擦边球了。”
“可是你现在把方案都说出来了，很明显，他们不一定给我们干了，哪个领导还没个亲信。”
“也不一定，我这么做的底气其实是来自丁怡。她说这两项技术很难，线上商城实现自动充值和餐卡系统无缝对接，她说一般公司根本做不了。
那我就相信，客户短时间内找不到人取代我们。丁叔说了，项目已经立项，时间是三个月，要么确定谁家来做，要么项目作废。
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我们只能期待两个月内，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找不到人取代我们。那么这个项目就依然只会是我们的。
走吧，尽人事听天命。”
章惜惜说道：“嗯，就是有点可惜，丁怡带着她老师，浙大的计算机系的老教授，还有她一帮学妹学姐，为我们这个项目，轮番上阵。二十个日夜啊！要是真没谈下来，我都心疼。她都累倒了。”
林观南一愣：“谁？丁怡？怎么了？”
“不知道，双手不停的颤抖，筷子都拿不住。昨晚我将她老师那些人全部安顿好以后，发现她手抖的厉害，我就把她送医院去了。医生说是高强度工作下累的，一放松下来就控制不住了。要静养。”
林观南急道：“你怎么不早说，在哪呢？”
“丁怡不让打扰你今天投标。”
“快带我去。”
二人来到医院，丁怡躺在一间六人间的病床上，正在输着液。
林观南慌忙上前，关切的问道：“丁怡，你怎么样了？”
丁怡笑道：“林总，你来啦？我没事，我就是累了，休息几天就好。你投标怎么样了？”
“嗯，好的很。我一说你突破壁垒的专业技术，客户都傻了。当场就炸锅了，这个项目太大，他们要仔细商量，基本没什么大问题了。
你为公司都累倒了。真是对不起，这六人间太吵杂了，我去问问有没有单间，我们换个安静点的病房。”
丁怡说道：“林总，不要！这六人间人来人往的还有点人气，一人间太安静了我害怕。
再说了，我没事。医生就说我是高度紧张而已，修养个四五天就没事了。”
林观南冲着身旁的章惜惜说道：“你先回去，丁怡的老师她们还在酒店呢！你好好招呼她们，丁怡这里我来照顾。”
丁怡不待章惜惜答应，率先说道：“我老师太忙了，今天一早已经领着我师姐妹们回去了。她今年的假期都耗在我身上了，可不敢再耽误她了。不必麻烦了。”
林观南叹道：“那等你先养好了身体吧，这个人情，我回头再补。”
“你们快回公司吧，公司那么多事呢！我静养几天就没事了。”
林观南心中颇为过意不去，打发章惜惜回公司主持大局，自己留在医院照顾丁怡。
晚上，丁怡颤颤巍巍的拿着勺子，像帕金森一般的吃着饭，林观南实在看不过去了，亲自喂她吃。
丁怡嘴里说着不要，架不住林观南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她也只得红着脸将饭吃了。
饭后林观南又给她削了苹果，切成小块，一点点喂给她吃。
丁怡这个颇为爽朗的姑娘，竟然有点羞羞答答的不敢看林观南。
二人聊天中，林观南得知她是浙大计算机系的硕士，扬州人，来金陵是因为前男友本科毕业就在金陵工作。
而孤身前来，没有打招呼的丁怡冒然上门以后，尴尬的是三个人。
林观南叹道：“哎……人因不惜而散，茶因不饮而凉。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别难过，等以后再找个好的就是了。
就是别跟脏兮兮学，你瞧她前两天发的朋友圈，什么，封心锁爱了，也没完全锁，钥匙在门框上，一米八五以上可以勾到。合着我这种一八零的还摸不到呗。”
丁怡笑道：“惜惜好可爱的，公司人人都喜欢她。她工作能力也好强。你瞧公司哪一点她打理的不好？”
“她啊，彪呼呼，她最大的能力就是招了你们这帮有能力的员工，然后她自己天天摸鱼。每天上班不是喂王八，就是给花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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